陶止始终找不到答案。
出神间,一只手把他抱进了怀里,向正诚在耳边说:“幺儿,你是不是想起我们以前了?”
陶止轻轻推开向正诚的手,“没有……”
“撒谎……”向正诚把陶止抱得更紧,“你明明就是想起以前了。”
陶止不想和向正诚提起这个话题,索性不说话。
向正诚也没勉强,把话题扯到了别处,“幺儿,你还记得以前吗?你有想看的电影,非要拉我半夜陪你看。”
往事点点滴滴清晰的浮现在眼前,陶止眼睛发酸,几乎落下泪来。
向正诚没注意到陶止的异样,继续说:“那时候我如果不答应,你就要闹脾气,好几天不让我亲近你。”
说着,向正诚忽然把头埋在陶止颈窝,闷声道:“以前我就是个混蛋,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陶止望着前方的电影,忽然说:“你能不能帮我把石伍救出来?”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氛泼灭了。
向正诚在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拳头,咬牙道:“我们难得说说话,你非要提起他吗?”
陶止低下头,声音微哑:“我流产那段时间,是他照顾我的。”
一提到流产两个字,向正诚眼神变得有些闪烁。
那天他打电话和医生抱怨陶止不肯打胎,担心以后被他那群好兄弟知道后没脸面,更没办法带陶止出去见人。
没想到这些话居然被门外送水果的陶止听见,一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