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祝余淡淡道,“我上课了。”
他走回位置上坐下,继续拿笔算题。
王应和袁一夏在走廊里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是祝余?”王应傻了,“这不是祝余吧?”
“烦死了,”袁一夏退了一把王应,“就你他妈屁话多。”
他皱起眉头,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来。
“这啥?”王应凑过去脑袋问道。
袁一夏把书包往王应怀里一扔:“在这等着。”
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甚至连封口都只是折了一下而已。
袁一夏把信封放在祝余的草稿纸上:“老傅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他爸送他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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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没有拆开那个信封。
当然,他也没准备去机场和傅辞洲来一段生离死别。
当天放学,他停在垃圾桶旁。
那封信捏在他的指尖,在垃圾桶的上方悬了很久。
干脆扔了吧。
不想说话,也不想思考。
不停的学习导致疲惫,回家一挨枕头就能睡着。
他想傅辞洲,想到只要空闲下来都会想他。
有时候想得厉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比如今天。
想抱抱小鲨鱼,想摸摸檀木手串。
可是祝余身边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