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怕他不成?集齐扬州锦衣卫,灭了他们便是,反正他们也造反了。”
“胡说,什么叫造反?你只管信口开河,要谨记你自己是锦衣卫,为朝廷办事,凡事都要……”
“行了行了,哥,大人都没日日教训我,你可倒好,三句话不到,便要训斥一通。”
陆绎见哥俩儿情形,便适时开了口,“岑福,你也莫怪岑寿,此计由他去引着办了,他心里自是不好受。”
“你看,你看,大人都懂得小寿的难处,偏偏哥你就不理解,还总是怪我。”
岑福见陆绎事事都偏袒着岑寿,暗地里倒是开心,可岑福更懂得自己与岑寿的职责与身份,大人将他们当成亲兄弟,他们就更加马虎不得,保护大人安全,助他人查案办案,定要靠过硬的本事和能力才行。
从京城到扬州,袁今夏的能力陆绎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她并非一个寻常女子,更是一个可造之才,只是这倔强的脾气和不计后果的言行也着实要好好磨炼一番才是。想罢自言自语道,“好刀须磨,方才不钝。”
“什么?”岑福和岑寿听见,齐齐问道,“大人您说什么?”
陆绎没理会两人,站起身大步离开了。
岑福随后跟上,岑寿也跟上,冲岑福比划着说道,“你听见没有?大人说了,好刀须磨,方才不钝,我就是那把好刀,哥,你就瞧好吧,我会变得越来越好的,你以后训斥我的时候会越来越少。”
岑福白了岑寿一眼,心道,“这个傻小子,大人分明意有所指,是在说袁捕快,”当下也不戳破,岑寿有这样的想法倒是极好,也省得以后自己再为他操心。
袁今夏哭着跑出去,杨岳十分担心,当时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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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今夏,你等等我……”杨岳见袁今夏越跑越快,只好一提丹田气,施展轻功追了上去,一把将人拽住,“今夏,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心里难过。”
“大杨,光你知道有何用?”袁今夏抹了一把眼泪,“那个陆阎王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冤枉人,他分明就是借此事公报私仇。”
“今夏你听我说,你先别急,”杨岳将语气放缓,“你这样跑出来也不是办法,若想证明自己是被冤枉的,得拿出来证据才行,你是捕快,难道连这点都忘了?”
“对呀,我怎么忘了自己是捕快,查案破案是咱们老本行啊。”
杨岳见袁今夏破涕为笑,便说道,“你笑了,我就放心了。”
“让我想想……”袁今夏开始回忆今日的情形,从头到尾想了几遍,也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便自言自语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