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得比。”
靳寒霄的脸当场垮掉,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 没,得,比。”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睡衣的纽扣:“你,确,定。”
“哎!靳寒霄你干嘛!”
话没说完,她的睡衣已经被扒下来扔到了床下。
靳寒霄的动作堪称行云流水,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得精光,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再比。”
姜棠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捏住靳寒霄绷紧的脸颊:“你这是在吃我姐姐的醋吗?”
靳寒霄冷哼一声,手指在她腰侧危险地游走:“我这是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结婚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不是你那个什么姐姐。”
“哇,好大的酸味~”姜棠故意扇了扇鼻子,下一秒就被靳寒霄挠得笑成一团,在床上扭来扭去求饶:“停停停!我错了!哈哈哈...靳寒霄你混蛋!”
闹腾了一阵,靳寒霄终于停手,把她牢牢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真有那么高兴?”
姜棠安静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圈:“嗯。你知道的,妈妈走后,我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世界上没有亲人了,现在突然知道有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人存在,这种感觉很奇妙。”
靳寒霄的表情柔和下来,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她吃醋了。”
姜棠眼睛一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