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沉 归猩阁内
“舅父。”徐临一袭月白色锦袍拱手行礼。
“临儿 ?”着着墨色暗纹锦袍的男人转过身来,诧异看着走近的男子。
“舅父安好?”徐临对上男人视线,含笑开口。
“只要临儿忠君明理,为圣上分忧解难,舅父便一切都好。”沈琚山不动声色打量着徐临,眼底意味不明。
“舅父宽心,临儿绝不会让舅父忧心。”徐临说罢嘴角勾起一抹笑。
“哦?”沈琚山饶有兴趣看着徐临,示意他继续。
“临儿已经同柱国公府连势。”
“柱国公一派大势已去,外界稍一施压,其内便会分崩离析,一败涂地,你单单靠着这样一个父亲,又有何用!”沈琚山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转身拂袖看着阁楼外景致。
窗外飞鸟结成一对飞着。
话虽有些不中听,可说的是事实,徐临听罢倒是也不恼,只理着衣袖缓步走至窗边,与沈琚山并列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