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
“俞都护,我军战损约八千人。”
“歧戎军还有多少?”谢梵询问来人。
“启禀谢将军,歧戎战死一万两千多,约摸还有两万人马。”
“退下吧。”俞都护脸色阴沉。
“除去守城将士,我军还有两万三千人马可以一战,未必不敌此单达央。”宋京序看着谢梵。
“可曾向京城传信?”谢梵转头看向俞朔。
“已经派出去了。”
“督军大人说得对,我边关将士什么硬仗没打过,武将死沙场,虽死犹荣。”行军司马看着谢梵。
谢梵眼神闪了闪,背过身去许久不语。
“报——”一年轻将士疾步跑进来,打破营帐内沉重气氛。
宋京序三人皆看向来人。
“歧戎军拉出了木幔和云梯等攻城工具,怕是要为攻城做准备。”
“拼死护住城门!”俞朔眼神划过狠厉。
“是。”将士快步离开。
夜色深沉,一只信鸽扇动翅膀快速掠过战区,直直往南飞去。
谢梵静静瞧着,待鸽子不见了踪影,才转身进了屋内。
歧戎军似乎受了重创,整整两日间,除了些小规模的试探,迟迟没有大的动静。
京城 柱国公府邸
“不成器的东西!”柱国公将手中白纸握成一团。
萧宴府邸 酉时
书房内
“大人,柱国公收到消息了。”修铭快步走进来,将手中书信递给书案前批改奏折的黑紫色衣服的男人。
萧宴笔尖一顿,放下朱笔接过信件撕开。待看完书信,又转手将信纸立在跳动的烛火上。
“柱国公那里可有动静?皇上可曾收到边关战报?”
“柱国公府邸还没有动静,战报估计要今晚子时才能送至京城,皇上最早也要丑时才能知晓关山一带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