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与安吉拉无话不谈。
从希德勒的出生到落榜的原因,甚至是家中的具体情况,所有的信息都在不经意间被他套到。
有时陆泽还会即兴发挥讲笑话,逗得安吉拉“咯咯”直笑。
“战场上的苦日子不会比乔治阿姨的‘黑面包’更让人难过,是像臭靴子一样糟糕的东西。”
这是个内涵段子。
陆泽见对方没有反应,也是换了个玩笑。
“有时我会感觉我的大脑里有两个人,一个对我说‘你是个帐篷’,一个对我说‘你是个棚屋’,他们就这样争论不止,直到我去看心理医生,他告诉了我答案。他说,‘你也许是两个帐篷’。”
“哈哈哈!”
鲍尔突然传来刺耳的笑声,他没想到长官居然会讲这么冷的笑话。
很快,屋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声音。
他愣了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故作镇定道:“我觉得那个医生更像个病人。”
现场安静得可怕。
就当鲍尔如坐针毡的时候,希德勒终于姗姗来迟,他整理着有些杂乱的衣服,眼神疑惑的扫视众人。
“陪侄女玩会了游戏…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陆泽出来圆场,“我们谈论到了一个笑话,现在是高潮后的余韵,也许我们都需要回味。”
希德勒一愣,有些惊喜地凑到姐姐安吉拉身边,询问道:“什么笑话?”
他
陆泽与安吉拉无话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