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来自己放在了腋下,两人面面相对,丁熹的视线开始不老实起来,滑过他的眼,他的唇,又开始往他光裸着的上半身上移去。

徐颂祁慢慢的将两条胳膊抬了起来,将自己胸膛前的重要部位遮挡住。

丁熹却是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涩和躲闪,她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问他,“你....还记得你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眼眸一闪,他摇头,“不怎么记得了,好像隐约记得你带了老大夫过来,丁同志,我们真是革命的好伙伴!危难时刻不丢下伙伴,我一定亲自缝个大红花给你!”

丁熹脸色却慢慢臭了起来,她拿起来他的枕头往他脑袋上敲,“真是讨厌死你了!”

这时候的枕头是用荞麦壳和稻草之类的填充进去的,打起人来还是很疼的,徐颂祁呲牙咧嘴的躲开,“姑奶奶,你好不容易把我救活了,不至于这么快又要把我弄死吧。”

“谁稀罕救你!”丁熹气鼓鼓的扔下枕头,甩着大辫子扭头跳下了炕。

徐颂祁在后面喊他:“你别走啊,我这体温计还量着呢,你不管我了?”

丁熹没理会,将门摔的震天响,泥土墙扑簌簌的往下掉渣。

他担忧往房顶上看了两眼,勾了勾唇,转头看着被关紧的门有些失落,他怎么可能不记得,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照顾他,心疼他,安慰他,动作很温柔,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他的父母还在身边的。

在丁熹刚舔上了他的唇时,他便已经醒了过来,他没有动,甚至很紧张,手心里直冒汗,软乎乎的小唇如小猫般在他唇上乱嘬,鬼知道他忍成什么样了,他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不把人摁在怀里狠狠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