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见又如何?他们还是很热切地谈话,毕竟相隔多年,这期间的空隙时间够他们好奇很久了。
“所以说,...真的被父亲打了?”
...特指禅院直哉。
“父亲替他选新妻,他不肯,遂被杖责。”
“嘻——”
禅院月没有一丁点听见“丈夫”被逼婚的不奈或吃醋,只有知晓禅院直哉被大爹暴打的幸灾乐祸。
某种程度上来说,禅院直哉也算是可以的了。
不过禅院明宏也挺微妙,春秋笔法详略得当,似乎就把禅院直哉不干净的印象给盖章了。
“就这么高兴?”
“只是觉得他活该而已...呀、你来得太早了,我水还没烧好,话说,还是喝冠茶么?或者尝尝我新到的龙井?”
“都可。”
禅院月还记得禅院明宏的口味,其实也不明确,因为当时家里发给他们的茶只有这一种,于是禅院月练习烹茶的废水都给禅院明宏灌下去。
炉子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袅袅茶香在室内弥漫。
一人端一杯茶,相对而坐,倒也还算是有很多话要说。
老婆出轨不见得非要大家天雷勾地火般抱在一起互啃滚上榻榻米;这种试探性满满的温情相处也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一种。
“你看起来对现在的生活还算满意。”
禅院明宏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屋内的陈设:
这是一间颇为豪华的会客厅,比起从前玉响殿的主室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