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逆世重瞳破玄牝

玄瞳九劫 湿漉漉的阳 2021 字 1个月前

"小辈,你以为看透过去就能赢?"灰袍老者突然掐出法诀,十二具骷髅从地底钻出,手中骨剑上缠绕着黑色火焰。夜无痕注意到,这些骷髅的命线竟与古洞相连,每当骨剑劈落,古洞深处便传来心跳般的轰鸣。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催动溯光境,眼中浮现出三日前在秘境中得到的残魂记忆:太玄瞳术共有三境,破妄、溯光、逆世,前两境可看尽虚妄与过去,第三境...残魂记忆在此处模糊不清,只留下一句断语:"逆世者,需以身为饵,逆改天命。"

黑色火焰已至眼前,夜无痕突然闭上左眼,只用右目视物。在破妄境中,他"看"见了骨剑轨迹中的薄弱点,那是火焰与骨骼交界处的一丝缝隙,正是古洞力量传导的节点。他指尖凝聚出太玄剑气,在骨剑劈落的刹那,精准刺入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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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骨剑应声而碎,骷髅发出尖啸化为飞灰。夜无痕趁机冲向古洞,罗盘在他手中疯狂震动,洞壁上的古老符文逐一亮起,形成一条螺旋状的光道。灰袍老者见势不妙,正要阻拦,却见夜无痕眼中星河倒转,整个人化作流光坠入古洞。

第三境·逆世(上)

坠入古洞的瞬间,夜无痕感觉自己被无数记忆碎片包裹。他"看"见了太玄老祖临终前的场景:老祖坐在崩塌的神殿中,手中握着半块罗盘,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悲怆。"玄儿,若有朝一日太玄瞳术现世,切记不可轻易催动逆世境...那裂缝之后,是连神都要畏惧的存在..."

记忆碎片消散,夜无痕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混沌空间,四周漂浮着无数光茧,每个光茧中都封存着一段记忆。他意识到,这里便是玄牝罗盘的核心,也是当年太玄老祖与玄牝始祖大战时撕裂的空间裂缝边缘。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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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声从裂缝深处传来,夜无痕的逆世重瞳突然不受控制地睁开,竖瞳中倒映出裂缝后的景象:那是一个由无数眼球组成的世界,每只眼球都在注视着他,眼球中央的瞳孔里,流转着诸天星图。

"外来者..."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识海响起,"你带着太玄血脉,又融合了玄牝之力,是千年来第一个走到这里的蝼蚁。"

夜无痕握紧罗盘,发现裂缝边缘的光茧正在逐一破碎,里面封存的记忆涌入他的识海:玄牝始祖当年妄图吞噬裂缝中的混沌至宝,却被反噬成半人半魔的怪物;太玄老祖为了封印裂缝,将自己的精魄融入罗盘,化作守护灵;而千年来,玄牝宗不断献祭修士,就是为了给始祖提供力量,让他能再次冲击封印。

"现在,把罗盘交给我,我可以让你成为新的玄牝之主。"声音中带着诱惑,裂缝深处的眼球突然集体转动,夜无痕感觉自己的识海在剧烈震荡,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那些眼球吸走魂魄。

他咬碎舌尖,强行保持清醒。逆世重瞳在此刻完全觉醒,眼瞳中的星河化作实质,在混沌空间中形成一座星台。夜无痕站在星台上,看着裂缝中不断逼近的混沌气息,终于明白残魂所说的"以身为饵"是什么意思——只有用自己的魂魄作为引,才能催动罗盘修复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