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明正在心里犯嘀咕时,
又见有两名军中的奴隶,步履沉重地抬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大桶状容器,
摆放在席间的空地上,取下盖子,立刻酒香四溢。
李晓明认得这东西叫卣,是隋唐以前,专门盛酒的器具,
他心想,只怕这玩意里面能装个上百斤酒,看着纹饰如此精美,说不定很值钱哩!
在成都时,公主曾经送给他一套黄金酒具,
后来李许在汉中抄了李霸的家,送给李晓明许多精美值钱的金、银、铜酒具。
现在独缺个大卣,若是以后回到汉复县躺平时,或者到了草原当驸马时,
平时请弟兄们喝酒享乐,有个大铜卣充门面,多气派。
如何想个法,把刘胤这个大卣给他弄走了。
“贤弟在想些什么呢?”
李晓明正在胡思乱想,抬头一看,只见刘胤正冲他举杯。
连忙举酒与刘胤对饮了一杯,笑道:“我在想,果然正如路松多将军所言,
秦州叛军的大营共有三处,咱们今夜焚毁的只是先锋军营,
那陈安到底是个谨慎之人,一处军营在陈仓城附近,监视陈仓守军和羌族的动向,
另一处军营,则驻扎在陈仓道的入口那里,防范大散关的守军。”
刘胤大口撕吃鸡腿,笑道:“哈哈,任那陈安贼子如何小心谨慎,终是被贤弟端了一处老巢,
我只道此战能烧毁些叛军营房辎重,挫伤群贼锐气就好,
却实没料到,贤弟竟将贼军先锋杀的大败,一把火烧的如此干净。
来来来,贤弟,咱们再饮一杯。”
李晓明又与刘胤对饮一杯,
他平日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