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孙怡菲激动地抓住了乔姝的肩膀,为陆河故事的结尾倒吸一口冷气。
“事情就是这样。”陆河睁大了眼睛,企图让大家看到他眼神中的真挚:“后面我越想越害怕,想着万一是什么坏人混进来呢。就缠着老板给我看了走廊灯监控,监控视频显示却是这段时间内还真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
“我保证我听到的鼾声千真万确,一开始我觉得有趣,还录了段音想要和我学校里的同学分享呢。谁知后面那段音频也是翻遍了手机都没找到。”
“你确定不是你做的一个梦?”孙佳佳心里也有些害怕,尽量从现实角度分析来为自己壮胆:“毕竟你听到鼾声都是在晚上吧,比如说第一天去太兴奋做了这个梦,然后后面几天因为在意,所以接连又梦到了什么的?”
“如果是这样也很诡异啊。”陆河不服:“谁会一连几天做相同的梦,也很奇怪吧!不过我的故事就这样了,是不是比单纯讲鬼故事更有趣?”
众人笑了一下,寒冷的空气被笑声驱散了些。陆河作为这一怪谈会的主要发起人之一,连忙继续组织道:“来来,趁热打铁,下一个是谁?”
剩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孙怡菲提议道:“不如抽签?”
纸片上写好了数字揉成一团,除陆河外大家各自抽了一个对外展示,下一位选手是苏白白。
“我吗?”苏白白想了想,还真有一个故事可以分享,便将其娓娓道来。
那时苏白白刚刚毕业,和大多数大学生一样,面临直接就业或者考研深耕的难题。她本人其实是很想继续深造的,奈何经济问题是绕不过的一座大山,思虑良久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在本地找了所学校进行实习。
那时候每个月的工资堪堪够基础线,学校的宿舍没有空缺,只能先在外面租房过渡一段时间后等有床位空出来再搬进去。校方给了苏白白每月三百的住房补贴,虽然有总比没有好,但这点金额想要完全覆盖住房租也是个很困难的事情。
苏白白那几天可以算是焦头烂额,白天忙着备课和学习,晚上除了帮助批改作业外还要自己搜集租房信息,早日解决落脚的问题。
一天,她终于在平台上看到一个合适的合租信息,户主称家中有房间空置,想要出租补贴家用。房子是两室一厅的规模,采光不是很好,地点离公交站有五六分钟的路程,出租的那个房间大概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个书桌,房租是四百五一个月,水电平摊,仅限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