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华将一张纸放办公桌上:“这是我们写的信,麻烦帮转交给我们所长。”
信的内容很简单,希望所长看在野猪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领导就没见过办事这么随意且嚣张的,还好不是自己手下。
车走了,野猪也走了,跟车的人是长春这边安排的。
李文华他俩蹲在案发现场,寻找思路和灵感。
徐桂芸下车后独自一人步行到此处,是怎么从道路来到几十米外荒地的?
觉察到危险,正常逃跑应该是顺着路往前跑,慌不择路?
被逼着来到这边的?
如果是被逼到这的,那是不是意味着凶手有两个或者以上。
那凶器呢?
致命伤在后颈,说是尖锐物造成的,那不废话吗。
直到现在,他们都没弄清楚凶器是什么。
“飞哥,咱们来模拟一下。”
“什么意思?”
“你根据那天徐桂芸的姿势坐好,我当凶手。”
赵鹏飞半坐半仰着,李文华一只手按住他,另一手去解他裤子。
“你干嘛?”赵鹏飞下意识阻止。
冰天雪地查案呢,突然兽性大发?
“文华你别乱来啊……”
李文华突然掐住他脖子,似乎是嫌他太吵。
这下赵鹏飞真的慌了,完了,贞洁不保。
在他流下屈辱的泪水时,李文华忽然停手:“什么感觉?”
“你大爷的感觉,吓死我了。”
赵鹏飞赶紧扣好裤子,抹去眼角的泪水。
“仔细感受一下,除了害怕还有什么感觉。”
赵鹏飞已经反应过来,揉着脖子说:“冰碴子硌得慌,草,出血了。”
李文华拉起他,后颈确实破皮出血了,只不过刚才皮肤贴着雪地,冰冰的没感觉。
这也证实了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