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下官无能,陛下虽让下官代管军器监一职,却也没给下官调度之权,且不日萧小将军也要回京,您要暗掉军器走,下官…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沈清眠心下暗惊,究竟是什么人,竟让官居京兆的姜忠越连话都说不全了。

男人放下茶盏,清脆的瓷器碰撞让姜忠越噤了声,连带着沈清眠也跟着紧张起来。

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绕有兴趣的打量着姜忠勤愈发苍白的脸,半晌才挥挥手,身后跟着的暗卫扶起瘫软在地的姜忠越。

“本王不过随口一提,姜大人全当没听过,你是先帝在时的股肱之臣。”

摆在姜忠越面前的茶盏被好心的添上茶水:“如今圣上刚登基不久,更要好好劝诫才是。”

姜忠越身后已经湿了大片,接过快要溢出的茶盏,也不在意这些须有的礼数,顺着喝了口,嗓子润的能说话了又应和:“摄政王说的是,卑职定当做好分内之事。”

摄政王?是沈迟叙!

就算她不常在京中走动,沈迟叙堪比活阎王的名声她也是知道的。

见几人快要走出去,沈清眠悬着的心不断收着,到底沈芊芊不常做这些事,她派来的人不过砸了她几下就自以为得手了,紧赶着回去交差。

她是爬着进这间庙殿的,巧的很,这庙还是沈芊芊那外祖修的,神像后独装了一不小的暗室,为的就是人走进去装神弄鬼以此敛收百姓财产,这事被人发现后庙殿也就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