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天才刚认识，刚收为弟子。而且这楚妖女本身就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混进青玄宗的，根本不是真心实意来拜师。

在这种情况下，能有10点，估计还是看在那部仙品功法和刚才耐心指点的面子上，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楚惜月被姜陌那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

她能感觉到那目光似乎在穿透她的表象，窥探她的内心。

虽然不知道姜陌在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太对劲。

她停下了准备运转功法的动作，主动从床榻上下来，走到姜陌面前，微微蹙起秀眉，担忧道：“师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是惜月哪里做得不对，惹师尊不快了？”

她微微仰着小脸，眼神真挚。

看着她这副主动上前、嘘寒问暖的模样，姜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妖女，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演戏，见缝插针地刷存在感。

他收回了目光，心情颇好地说道：“没有不快。为师只是觉得，刚传了你功法，还没给你趁手的兵器，未免有些疏忽。”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楚惜月，“为师这里，还有点东西要给你。”

“真的吗？”楚惜月立刻做出惊喜万分的表情，眼睛亮晶晶的，雀跃道，“师尊对惜月太好了！功法已经是天大的恩赐，怎么还...”

“好了，”姜陌打断她的表演，“说说吧，你惯用什么兵器？或者说，喜欢什么类型的？”

楚惜月眨了眨眼，故作娇憨地歪头道：“师尊送什么，惜月就喜欢什么呀！只要是师尊送的，哪怕是根木棍，惜月也当成宝贝！”

“少来这套。”姜陌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我问你最拿手的，或者最喜欢的。别跟我说什么木棍。”

楚惜月见他似乎是认真的，便沉吟了片刻。

她以前在天魇宗，手段多变，各种阴毒诡异的法宝用过不少，但要说最常用、也最符合她“妖女”人设的...

她眼珠一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弟子其实...没什么特别拿手的兵器。修为尽废，以前的东西也都没了...硬要说喜欢的话，弟子比较喜欢扇子、铃铛之类的小玩意儿，用起来比较方便。”

这倒不是假话。

扇子可以施展媚术、幻术，也可以藏匿暗器毒针。

铃铛则可以惑人心神，制造音杀。

这些都是她以前常用的手段。

“扇子，铃铛...”姜陌点点头，了然，“嗯，有的。”

“真的有吗？”楚惜月做出期待又好奇的样子，“是...是法器吗？还是...宝器？！”

这话问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