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也不想麻烦你。”

喵唔微微别过头，避开程曦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与疏离。

她心里清楚，虽然程曦看起来不像是坏人，

但她们姐妹俩如今孤苦无依，在这复杂混乱的世道里，实在不敢轻易相信别人，哪怕程曦刚刚才救了妹妹一命。

程曦听后，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奈地闭上了嘴。

他心里明白，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满身伤痕，又来历不明，在别人眼中确实太过可疑了，根本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转身缓缓迈出脚步，准备离开。

“花楼吗？”

程曦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

“那些家伙肯定还是会来骚扰的。”

想到这儿，他不禁皱起眉头，满脸担忧。

不过此时，程曦的思绪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过去。

他想起自己曾经身为奴隶的日子，那时候，看到有人当街行凶，他总是选择冷眼旁观，不敢有丝毫反抗。

因为他深知，一旦插手，换来的可能就是一顿毒打，甚至性命不保。

“可为什么自己现在就爱管这些破事呢？”

程曦在心底反复问自己，明明这么做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不仅惹得一身麻烦，还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

“难道我已经变得像一个普通人了吗？”

程曦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正常人就会这样吗？看到别人有难，就忍不住挺身而出？”

程曦眼中闪过一阵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