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就算安室透什么也没做,想再找到什么决定性的痕迹也很难了。
琴酒眯了眯眼,语气低沉,“我确实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再仔细一点。”
安室透注意到琴酒的手边放着一叠任务报告,根据上面零星的几个关键词,他确认了那正是自己这个季度来交上去的工作报告。
是检查报告的时候发现了什么矛盾的地方了吗?
但安室透因为最近要和琴酒贝尔摩德一起工作,除了上次自己同事的事情没有办法,他甚至没有和组织以外的其他人联系过。
换句话说,他交了这么久的工作报告,基本不会有比这段时间更干净的报告了。
从逻辑上来说,就算是怀疑,也不该是因为这段时间。
这显然不是单纯的疑心病能解释的。
比起琴酒是找到了他卧底的证据,安室透觉得琴酒今天更像是单纯地想找他的茬。
自己最近有惹到他吗?
以防万一,安室透还是认真回想了一下自己这几天有没有露出什么可疑的破绽。
但他除了莫名其妙被人告白,然后接了个勾引人的任务之外,他最近根本什么都没干啊?
到底为什么针对他?
眼见琴酒看着自己的工作报告又要发表一段冷嘲热讽,安室透暗道不妙。
虽然他平时行事已经相当小心,但对于一个本来就有问题的卧底来说,可经不起像琴酒这样无差别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