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龚船长碘着脸求谢如沫再给他配一瓮药酒。
“谢少主给配的那一瓮今年开春后没多久就喝没了。”
嗯?谢如沫疑惑,药方子她不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给他了吗?按着方子上的药材比例来配不就行了?
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龚船长抓抓头,“实不相瞒,确实也照着方子配了几瓮,但总觉得不对味儿。”
丁香暗暗翻了个白眼儿,药效对了就行了呗,还想兼顾口感啊。同样的药材,一样的配方,泡出来的药酒即使不同也很有限的吧?难不成她家少主是神仙不成,经了她的手,就能与众不同吗?
谢如沫同样不解,但龚船长坚持,那她就帮着再配一瓮酒吧。
他这是将自已当成了吉祥物大红手了?
谢如沫没感觉错,龚船长就是将她当吉祥物了,近段时间京城的风波他也知道,或许是当局者迷,龚船长是真觉得险之又险,就那样的处境还能安然脱身,不是老天保佑是什么?特别是龚船长几乎是看着她一路走来的人,遇难成祥的次数让他都麻木了,严重怀疑她是老天爷的私生女!龚船长觉得能喝上她亲自泡的药酒,自已定也能逢凶化吉长命百岁的。
她一答应,龚船长可高兴了,大手一挥,没一会,酒和药材都到了。
谢如沫打开酒坛闻了闻,并用勺子打了一勺上来,酒色清洌,闻之欲醉,是品质极高的高度白酒,她尝了一口,看向龚船长,“这是我们谢家酒厂所出的烈阳春吧?”
龚船长拍拍大瓮笑道,“谢少主好眼力,我托人在京中买到几坛烈阳春,全部在这了。”
谢如沫来京后,将赵郡贤所发明的蒸馏提纯法制高度酒交给了谢家底下的人。和赵郡贤当初的做法一样,谢家尽量规避皇家内务府所卖的高度酒,占据四十多度的中高度酒市场,并注重种类及口感,一经推出,极受欢迎。因谢老爷子将这当作是她私下琢磨出的主意,分了三成干股给她,每次分红都能拿不少钱,全进了她的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