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之上,武成帝怒斥,“你们抗北军是怎么回事?战争开始的时间长,耗费的物资比重征南军多,战线拉得比征南军长,战果呢?人楼月国的降书不日就送到了,你们未尽寸功,反而连连败退。今天连失两城,明天再失两城,后天是不是就让突厥族打到帝都来了?”
“皇上,这实在不能怪我们啊。”前来送战报的斥候官声泪俱下,“抗北军所处地理环境比征南军恶劣,突厥族本就骁勇善战,即使将士用命,也难敌敌军进攻啊,况且况且——”说到这,斥候官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怎么措辞。
好一会,他还没‘况且’出个所以然来。
“况且什么,有话就说!”
一直紧绷着的脸站在一旁的袁承恩行礼说道,“皇上,由臣来说吧。”
“准!”
“刚才大人想说的是,您在物资上对两军厚此薄彼,不怪抗北军有如此战况,不如征南军,那太正常了!”袁承恩是梗着脸说完这话的。
“大胆!”袁承恩话里话外都是埋怨,武成帝的怒气值直线上升,“袁小将,嗯?你爹袁雄兵连失两城,朕还没降罪,你反倒埋怨起朕来了?武器兵甲朕紧着你们,药材衣物等粮草朕也紧着你们,你倒是说说看,朕如何一个厚此薄彼?”
武成帝差点没被他的话给气着,但他话中有话,不将他话里的意思搞清楚,他不罢休。
刺啦!袁承恩抽出头顶的。
他这一异动顿时惊着了殿上的所有人,
魏尽忠颤抖着手指着他,“大胆袁承恩,这是御前,你想做什么?”
武成帝倒镇定,他端坐在宝座上,想看看他玩什么把戏!
“皇上,请看!”
袁承恩说着,金簪往自已的左臂上狠狠一划,顿时血汩汩而出。接着他将金簪插回发顶上,然后拿出一小瓶比指甲大不了多少的药来,往伤口上撒药粉,最后再小心翼翼地将药瓶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