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常的急了,“那人是白三少啊,白大国手的孙子,人家明天就要离开了,错过了今晚,就没机会了,你哪不舒服,就不能忍忍吗?”
“抱歉。”孟冠中仍旧不为所动。
姓常的少年一看他的模样,便知再往下劝也是无果,只能说道,“好吧,既然子皿兄身体不适,那你好好歇一歇,兄弟我不打扰了。”然后悻悻然地走了。
这一晚,楼观台注定有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谢老金按照少主传的话,好好将马儿喂了一顿,保证次日一早有足够的体力,又将有可能要用到的马车检查了一番,然后就着火堆喝着小酒,和另外几位赶车的车夫们闲扯几句,就不知不觉地迷糊过去了。
孟冠中从马厩出来,想了想,绕去了北边放了一把火,然后就溜回男客院睡觉了。
深夜时分,楼观台最靠近女客院的几间堆放杂物的房间走水了,幸亏发现得及时,火势不大,从发现到火被扑灭仅花了半个时辰左右,没有伤亡,算是有惊无险。
次日辰时,清阳真人依照计划开坛讲道,早上的时候山下的人才得知这个消息,纷纷上山来。
谢如沫观察了一阵,发现楼观台的道士们都在为真人的讲道做准备,对昨晚的走水只字不谈,如厮淡定,谢如沫由衷佩服。
比起清早得知消息才赶上山的人们,他们这些腐朽者们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自然占据了清阳真人讲坛下的好位置。
谢如沫不和她们争,挑了个角落窝着。
这c位嘛,太抢眼了,就和上学时的前三排一样,非学霸不好坐。同理,也不适合她这种对佛教道教等信仰可有可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