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现在怎么样,行凶之人找到了吗?”
“听说人非常不好。至于行凶之人——”白梅摇了摇头。
“给王家递个帖子,明儿我抽个空去看看她。”这事不知道倒也罢了,既然知道,她还是去看看吧。
王家
谢如沫向来就不是一个拖沓之人,做了谢家少主后,行事更是雷厉风行。说要去看王星月,次日便真的就去了。
“少主,您这边请——”王星月是王舍的女儿,田氏自打女儿出事后,就不大管其他乱七八糟的事了,只一门心思陪着女儿。谢如沫说要来看她,尽管知道可能没用,但田氏还是满心的感激。
田氏领着谢如沫进了王星月的院子,然后踏入她的闺房,“阿月,你看看谁来看你了?”
田氏出声,王星月躺在床上,手一划一划地数着什么,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田氏苦笑,“少主,这孩子自打那次之后就这样了,孙大夫和贺大夫都来看过,说她这是心病,如今的智力只有七岁左右,望你勿见怪。”
谢如沫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说这些客气话。然后她开始细细地打量王星月,发现她行举止就像个孩子,不复之前她见到的淑雅娴静,
真是可惜了她这么一位窈窕淑女。
谢如沫昨晚已经从她祖父那得知,侮辱了王星月的畜生是谁人。她原来因为栾徽音对信阳长公主府还挺有好感的,但此刻知道他们事后仅是派了人来王家遮遮掩掩谈赔偿一事,连个正式的道歉都没有,更遑论说负责。再说,栾晟已有妻子,他的负责王家也不屑。知道信阳长公主府的所作所为后,谢如沫顿时好感全无,对于栾徽音她也生出了敬而远之的心思。
谢如沫伸手,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王姑娘,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谢如沫的动作让王母心一紧,自打被辱那事后,王星月就非常抗拒与别人肢体接触,但出乎意料的,王星月没有甩开她的手也没有尖叫,而是歪着头,一脸疑惑,“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