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仔细想过了。近年来族里发生的诸多灾难真不能怪到王含这女娃身上。这些事一件件一桩桩有太多的意外和巧合,即使王含没得这怪病之前,族里哪一年是平平顺顺没点小灾小难的?她得了这怪病终日不敢见人已经够可怜了,大家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推已及人吧。”
酋长的话刚落,王含的娘也跟着一个劲地的苦求,“含儿是个好女儿好儿媳,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了她吧。”
族里其他的老大人都没表态,他们静默着。
韩虎不耐烦,“酋长,这些意外和巧合就是天意啊,您老明白没?”
“你甭给老子扯什么天意,你不就是将族人的甘蔗都卖不出去一事推到她身上吗?”酋长继续说,“你为了洗清自已的污点,推卸责任不要紧,还想要了她的命,你可真够心狠手辣的。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酋长候选人?”
韩虎暴跳如雷,“你才不配为酋长,为了你一已之私,为了护着她这个表侄女,你公然不顾全族人的利益,假公济私。”
“我有办法解决甘蔗的售卖问题!”酋长不耐的说道。
“你说你能解决甘蔗的售卖问题?不可能!”他绞尽脑汁都没办法做到的事,他怎么可能有办法?韩虎不相信,如果不是没办法了,他何必走这一步?
“你是说真的?”
酋长一系的人看傻子一样看他,谁耐烦骗你?
族人们开始骚动起来,他们之所有愿意跟着韩虎一块胡闹,一来能宣泄掉心中的积愤和压抑,二来未尝不是将希望寄托于上天的意思。这是没办法中的挣扎了,但现在酋长说话了,那又不一样了。烧死王含固然能解一时之气,但问题根本没解决,家里的几千斤甘蔗仍堆在那等着发霉。如果酋长说的是真的,那饶她一命又如何。
“酋长,你有办法咋不早说啊,你看,弄得这样难看——”有些老人嘴里这样埋怨,“来呀,赶紧将这些东西给撤了!”
紧接着就有人凑近来打听了,“酋长,还是您老见多识广,这甘蔗您老是想出了什么样的法子解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