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篱对这方面似乎很熟知,谢如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他察觉了,报以无辜一笑。
这样子搞,应该会有后遗症吧?用了这样的盅,肯定会对寿元有碍的,谢如沫想。如今只是两权相害取其轻,若没这盅恐怕楼南开称不到她的到来。
弄清楚了楼南开身体的基本情况,
她思考着这盅的特性以及楼南开的身体状况,还有与她用药是否会有冲突。最终得出了个结论,这盅吧,不能不除,不然后续的治疗效果会差。但又不能立刻将它引出体内,这盅虫一出了楼南开的身体,她担心楼南开就撑不住了。只能视治疗情况而定,待楼南开的疟疾的病情控制住并开始好转,就是驱除盅毒的时机。
如此一来,开始治疗的时候只能一泄一边补。她在脑中将自已先前设定的治疗方案略改动了几处,她便向楼拜月简单说明了一下她治疗前的要求以及所需要的药材物品等等。
这人的声音哑沉得很,真是男女不辨,楼拜月心想。听完她的要求,楼拜月答应得很爽快,“王医师要的东西列一张单子,我立即让人去准备。”
“在皇上寝宫的旁边收拾出来一间屋子吧,收拾出来完后用醋薰一遍,再用艾草薰一遍。”
楼拜月纵然不知其所以然,但谢如沫的这些个要求让他的心莫名就定了,并且对谢如沫也产生了一点点信任感。
“行,就依王医师所。”
“拜月殿下,国君体内是否养有盅。”这就是谢如沫的聪明之处了,刚才沈东篱给她解惑是一回事,但有些底牌身在敌营该瞒着还是得遮掩一下。
沈东篱闻投给她一抹心照不喧的眼光。
楼拜月精神一震,她能看出来,这医就有点水平了。
“是的,王医师看出来了?”
谢如沫将刚才对沈东篱所说的关于治疗中盅的处理和他又说了一遍,“国君体内的是子盅,不知盅师是否在宫中?”
出乎意料的,谢如沫的问题一出,楼拜月的脸色突然一变,“这不是你该打听的!”
“并非在下打听盅师下落,而是这盅等到适合的时间是需要取出来的,否则不利于国君的病情。”
“这个不劳你费心,需要取的时候你提前告知一声便可。”
对于这个问题,楼拜月的态度很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