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这样晕眩呕吐浑身无力的病症发生了两次了!一次是在她认祖归宗宴后不久,一次就是今天了。有病症便有病因,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如此。
她给自已把过脉,除了营卫和气分血分有异常之外,其他并无异常。
她近来都很注意保暖,排除了受六淫邪气中的风邪寒邪所害。她的情绪也平稳,都在可控范围内,排除了七情内伤。饮食失宜?没有。劳逸失度?完全没有。
想到这里,谢如沫睁开了眼。她悄然起身,从屋子里摸出一枝碳铅笔,再拿来一张宣纸。
她仔细地回想她这两次不舒服,在饮食起居上有何相同与不同之处,作起了表格。
表格做好了,可谢如沫看着这表格却发起了呆。
她两次发病,症状如此相似,必有某些共同的致病因素,可她的目光落在她罗列的共同之处上,一个个排除,都不是她致病的原因!想着这些,她的眼神四处游移。
突然,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挂在帐子上的天时令上面,就定住了。是了,这也算是一个共同的因素!
这天时令是丁香忧心她身体不好,在给她换衣裳时,将这天时令挂在她帐子前,希望谢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她安然无事。
她一步步移过去,将天时令取下来,看着它,神情若有所思。一直以来,天时令外面都套着一层外壳,这层外壳是皮制的,似是某种动物的皮削制的。
她打开精巧的外壳,想将天时令取出,想着心中的猜测,她停止了动作。
天时令是一块黑黝黝的牌子,谢如沫去取了一副手套,缓缓将它放至掌心,然后用手掌将其包裹住,和记忆中的触感差不多。
谢如沫回想起前两次近距离接触天时令的情形,似乎两次都是因为把它从保护壳里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