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香儒却听出了其中的凝重。
“是亲家那边出什么事了吗?”傅老夫人关切地问。
“抱歉,傅老夫人,具体的事宜暂时无法告知,你们且等消息吧。”
“那就赶紧出发吧。”傅香儒催促,不想谢维还在此处耽搁。
“等等,我也去!”刚才被傅麦冬数落,谢婉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她迫不急待地想要去证实能不能实现。
徒剩下傅家几个女人,傅麦冬以她独有的直觉肯定地说道,“一定是出事了。”
傅老夫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希望老天保佑一切顺利。”
其余人默默。
谢如沫上马车时是清醒的,但晕眩加恶心无力让她连开口说话都懒,而随着马车的颠簸,她昏睡了过去。
她一昏睡过去就有人来把脉,知道她只是昏睡过去的结论才略略放心。
马车一路飞驰就没停过,到了国医府门口刚一停下,国医府的中门就打开了,马车直接驶了进去。
马车一停,就有健硕的仆妇上前欲抱起她,谢如沫当时就醒了,但浑身上下无力,只能任由仆妇将她抱进了屋内。
谢如沫被抱下马车,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祖父,他似乎在外面等了许久,连眉毛都染上了霜色。
谢如沫想开口说自已没事,但不知道怎地,一张嘴牙齿就在打架。
反倒是老人反过来安慰她,“不急不急啊,进去祖父就给你看,一定会没事的。”
谢如沫眨眨眼,她本来没什么担心的,但看到她祖父的模样,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闺房里的气氛很凝重,几人上前轮流把脉,谢如沫想说话,却又觉得此时说什么都不恰当。
几位长辈把完脉后,交待下人们用心侍候,便迈着沉重的脚步出了谢如沫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