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谢刚落,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谢如沫,三期当发,她刚也说过。三期,也就是二十七年,明年冯鹤昌就六十七了,果然和谢如沫推测明年初春发病的结论相同!现在离立春不远了,过了大寒就是立春了,如今腊八,已过小寒。
难道真如鬼医吕猜测的一般,她是李圣手的亲传弟子?应该是了,刚才她也没否认。
谢如沫摸摸鼻子,觉得有嘴说不清,这些巧合,让她怎么解释啊?难道说她之所以会一点仲景方术的皮毛是因为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可能这样说的嘛。
冯楠行径,陆渊和王聿都看在眼里。
冯楠的此番话,印证了谢如沫方才所的‘旧方不适合治他复发的病’这一论断,这是逼着冯鹤昌领情。
冯家的这个管家不错,冯鹤昌老了,竟还不如一个管家看得清形势。
当然,也因为冯鹤昌这回被打击得不轻,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有的。但陆渊觉得他老了也是对的,在皇上面前,谁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即使状态再差。他太松懈了,竟然没察觉到从一开始,他与谢家对峙,皇上的态度都很微妙吗?
房淮术冷笑,“原来如此,什么神医圣手断未来判过去的,为了名利,拿着你师傅的功绩往你脸上贴金,你也真是好意思。”
谢如沫被质疑,鬼医吕比她还要激动,“放你娘的狗屁!你自已做不到的事情,不要以为别人也做不到!”
房淮术很干脆地承认,“我是做不到,但她真的是凭自已真本事做到的吗?”
“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冯国老的病不是她治好的,难道是你治好的?”
“你先问问她和李圣手是什么关系?当年冯国老已经是帝师了,他手中应该有冯国老的医案脉案吧?”如果他们二人是师徒关系,这些情况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