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突然出现,所有人都是懵的,来不及反应就随大流就地跪下,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武成帝龙行虎步地走过,然后坐到侍卫准备好的椅子上,才让他们平身。
武成帝看向谢如沫的目光炯炯,“谢如沫,其实白爱卿的问题,朕一直很好奇,望你据实以告。”其实这个问题在冬至她给王聿治病后他就想问了,但当时急于回宫,给忘了。
谢如沫苦笑,这真是压力山大,而且最近皇上对医术这块是不是过于关注了?先全程观看了她给王聿治病的过程,接着又好奇她如何看出冯鹤昌有病这一问题,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啊。
“皇上——”谢羌恒欲。
但武成帝并不是很想听,便抬手制止了他。
为免她祖父过于担忧,谢如沫忙说,“皇上,臣女定知无不,无不尽。”她之前得授紫金令牌,获得了行医资格证,可以自称臣女了。
所有人都竖直了耳朵,生怕漏了一字半句,不仅皇上和白若仙好奇,其实连他们都好奇啊。
“怎么说呢,冯国老这情况,有点复杂。”谢如沫挠头。
白若仙宽慰她,“没事,你将你的想法说出来就可以了,怎么理解或者听没听懂是我们的事。”事实也是如此,难道人家还负责掰碎了解释让你听懂吗?
谢如沫颔首,转而问了冯宴坤一个问题,“你祖父四十之时,是不是得过一病,并有高人治之而愈?”
冯宴坤一脸茫然,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是,他是小辈,晚辈的事怎么会知道得太清楚,问冯家的长辈,或许会知道。
冯宴坤茫然,冯鹤昌却是脸色大变,而冯楠也是寻思过后一脸震惊地看向谢如沫。
不必再求证了,光看冯鹤昌的反应便知这事是真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场的都在思索,这是啥时候的事?冯鹤昌四十之时,今年他六十有六,谢如沫所问也就是建和十六年左右的事。可他们印象中,好像他四十之时并无大病啊。难道冯鹤昌得病的时候秘密找的谢大国手医治,所以谢如沫才会如此清楚?不,不对,说不通,当时谢如沫看出冯鹤昌有病时,还没被认回谢家呢。谢羌恒也没机会和她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