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冯宴坤大惊。
咦?医鬼吕上前,不嫌脏地沾了沾冯鹤昌吐出来的血,然后对冯宴坤说,“无事,冯公子不用紧张。”说着上前欲帮冯鹤昌把脉。
“走开,别碰我父亲!你和谢家的人是一伙的!”冯宴坤仇视地瞪着鬼医吕,“枉费我冯家诚心请你来京,你不但不告而别,还和他们谢家的人混在一起!现在我祖父都吐血了,你为了包庇她,还昧着良心说无事!”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们冯府都这么个德性吗?你祖父吐出的是一口淤血,这口淤血不知道堵在他胸口多少年了!要不是今日被谢少主用计相诱吐了出来,以后要不了多久他指定暴毙身亡!”被人诬陷,鬼医吕跳脚,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愿意在谢如沫跟前作小伏低,那是他崇拜强者,但冯宴坤算个啥,所以他把话说得又直又白又刺耳。
冯宴坤才不相信他们的话,一个劲地催促冯家派人去请大夫来。
“不信你问问你祖父,他现在是不是感觉到胸口松快多了?”
冯鹤昌沉吟不语,确实被他说中了,他的胸口松快多了。
在冯宴坤与鬼医吕纠缠的时候,冯楠第一时间让人去请白若仙了。白府离这里不远,没多久他们便将人请来了。
“白大国手来了,你不相信我们,总该相信他吧,让他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对是错!”鬼医吕双手环胸,冷冷地道。
“白大国手,快来给我祖父看看,他被谢如沫气吐血了!”
白若仙一到眼睛不离冯鹤昌,观他脸色,并无大碍的样子,于是对冯宴坤道,“不急不急,我这就给你祖父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