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婴儿调包事件未发现之前,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傅梓琳一直地位尊贵,但谢羌恒也只是给了她外孙女般的疼爱,多的,就没了。或许更多的还是遗憾,遗憾她未曾遗传到谢家在医学上的天赋。
谢广森使劲想啊想,大概明白了他大哥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谢羌恒很看好葛如沫,对她的医术很有信心呗。但他们是不是太乐观了?
罢了罢了,不管了不管了,天榻下来有高个的顶着,他操个什么心啊。况且他即使愁得揪没了头发,也帮不上忙。
对了,说到帮忙,“大哥,再过两日就是开宗祠的日子,咱们是不是该主动一点上门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嗯,就明儿一早吧,咱们到正房看看去。”
谢府大厅,谢羌恒见了女儿女婿一面便回屋休息去了。毕竟也是年近七十的人了,这一大早地起来折腾,在朝堂上又耗费心力,回来后还担心她考核一事,差不多忙碌了一个上午,此时真有点精力不济。
“这两天知道你忙,我和你娘都没上门。”
傅香儒解释了他们这两天没来找她的原因,谢婉倒是想来,不过却被劝着在家熬了两天,今天实在是憋不住了。这不,他们刚从宫里出来没多久,俩人就到了谢府。
傅香儒关心地问,“行医资格证考核的事我听说了,怎么样,有几成把握?”
葛如沫尚未回答,就听到谢婉说了一句,“爹怎么能让你应下这种事。”
谢婉的话中难免埋怨。她这话让人听着不舒服。
葛如沫侧目,她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是不是有点天真?其实她更想说傻的,还有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