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高兴得太早了点。”
“嗯,凡事都有意外,不到最后关头还真不知道事能不能成。”
“他自已做不到的事,总以为别人也做不到。”
“陆公很看好葛如沫?”
陆渊没回答。谢家的底蕴,不可小觑。而且他内心里是希望葛如沫能通过这场考核的,青出于蓝,这于杏林于大周来说,都是好事,不是吗?
那官员见陆渊没回答,私下也琢磨开了,要是葛如沫真通过了房宗誉出的这道题的考核,那可真是,太辣眼睛了。
今日大朝在皇宫里发生的事,冯潜不敢耽误,尽管摔伤了,但也无法安心休息。对摔伤的伤口略作处理,便去了书房,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爹冯鹤昌。
“冲动了,时不我与啊!”
冯鹤昌背着手步出书房,冯潜张口欲问他父亲该如何,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作罢。
道歉示弱如此难堪的事,老爷子一时半会肯定舍不下这份体面,再等等吧,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他都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他爹能不知道吗?
道歉的话,后续会发生什么事,冯潜压根不敢想。他爹这些年站得太高,压下的事也有那么几件。道歉就如同多诺米骨牌反应,后患不止。
不道歉吧,谢家步步紧逼,无形的压力,还有皇帝也在一旁。
因为他爹那话,逼得谢家那小姑娘没法上位,这还没什么,关键是皇上想要人家的东西,而他爹那话也卡着皇帝了。
拿了东西不给赏,皇上的脸面上过不去啊。
如今皇上在那关头打住,未尝不是给冯家留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