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知道这怎么回事啊?”
“我知道我知道,这葛七斤夫妇昨天不是被抓到衙门里去了吗?人黄大人也没将他们关天牢折磨几天再判案,直接量刑了,两人一人被打了五十大板。昨晚可能棍伤发作了,今天一早葛家的几个女儿都去请大夫了,但没一个大夫肯去替他治病的。”
“这样就没意思了啊,杀人不过头点地,谢府这样不是仗势欺人吗?”
“仗你妹,即使人家谢家不给他葛七斤治病那也是情理之中。京城的其他大夫不给他们治病也怪不到人家谢家头上,谁知道他们葛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就说房家,谢家还能管到房家头上?”
“要我说也是该!”
外面的纷纷扰扰传入了谢府内,其实从葛家的人跪下的那刻,就有人禀报给了谢羌恒和葛如沫。但谢府的人一直闭门不出。
谢羌恒估算着时间,京畿卫的人应该到了,才对谢理说,“阿理,你去处理。”
谢理领命出去后,谢羌恒对葛如沫说,“咱们别动,她想见谁就见谁?我们任何一位出去都太抬举她了。”周氏还敢对如沫呼来喝去的,以为还是以前呢,惯得她。
京畿卫的官兵先到了,国医府的中门才缓缓打开,谢理走了出来。
葛如玺发现了,谢理能从国医府的中门出来,他在谢家的地位很高啊。葛如玺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一些小细节所代表的含义她都懂。
“大闹国医府,你们该当何罪?!”京畿卫卫小统领率先质问周氏。
“不是啊大人,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只是来求谢大国手救命的。”周氏求饶,瑟瑟发抖,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其实经过昨天那一遭杖责,她是真的有点怕了。京城,真的不是老家,光靠胡搅蛮缠是不行的。
“国医府有那个义务救你们?”
谢理这话噎得周氏说不出话来。
“我们只是想要一条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