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也正有此意!”说着,他就开了药方。
冯潜拿了药方,看了看葛如沫,他其实很想请她过目一下的。
葛如沫看出他的意思,冲他摇摇头,“快去抓药吧,冯老开的药方定是管用的,这药喝一剂下去就能见效了。”
冯潜冲她感激地笑笑。
等药期间,白若仙给他扎了几针,让他舒服了些。
然后他就坐在一旁,和葛如沫唠开了,“小如沫,我听沉香那小子提起过你。”
他也没开口问冯鹤昌的身体出什么毛病了,本来就是,人小姑娘从头到尾可没得罪你那糟老头,后来还大度地提醒你要注意身体,你不当一回事就算了。而且从头到尾,这老头对人小姑娘太过苛刻,后面还拒绝人家诊治。好吧,你既然那么能撑,那就撑着吧,他可张不了那个嘴让人小姑娘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他不问,冯潜想知道,但开不了口。
“哦,茅阔啊,他还好吗?”
“好,好得不行,三天两头活蹦乱跳的,就差上房揭瓦了。”提起他,白若仙一脸的嫌弃。
“有空来白爷爷家做客,届时爷爷将未婚的白家儿郎都召回家中,任你挑选,看中哪个,爷爷给你做主,打包送给你。”
“白爷爷说笑了。白家儿郎我听说过,都挺好的,比如茅阔就很不错。白家的儿郎们怎么到了您的嘴里,就被您说得跟地里的白菜似的不值钱。他们听到会哭的。”
白若仙撇撇嘴,白菜还能吃,那些臭小子,个顶个的淘,净会惹事,谁稀罕啊。
哈嚏!葛如沫打了个喷嚏。
正和谢理商量着事的谢羌恒看了过来,眼中关切。雪越下越大,而她穿得单薄,他已经不想再问下去了,没有意义,无论他们如何辩解,谢家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