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是前阵子忧虑过度,导致近来他身体抱恙,还有就是他也在着手让她回归谢家一事了。
更多的,他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想看看她有没有能力,适不适合挑起谢家的大任,如果她不适合或者挑不起,那他只能为她挑一门好夫婿这也是他当初会留下梁道斌的生辰八字帖的原因。
“你——应该猜到老夫的身份了吧?”
葛如沫微微点头。
“这下如你所愿了,高兴吗?”
这是看穿她的小伎俩了?葛如沫皱皱鼻子,很认真地对他说,“我不习惯头悬着一把刀,那会让我时时刻刻都担心着自已的小命,做事什么的都需要小心翼翼。而且这还是一把浑身沾污垢的刀,即使我再小心,只要它在上面动一动抖一抖,就能让我沾上一身的脏污,还是越洗越脏的那种。
以前无法,只能忍着。现在有办法将那破刀取下,让它不再成为自已小命的威胁,为什么不做?难道您老习惯将家中最珍贵的宝贝置于危险之中?让它随时可能香消玉殒?还是说您老家这样的宝贝很多,不在乎失去那么一件两件的?”
“即使宝贝多,也不能这样干啊,又不是没本事取下那把破刀。”最后一句,葛如沫咕哝着。
“哈哈哈!”谢羌恒大笑出声,大笑停下之后,他也很认真地回了葛如沫的话,“说实话,这把破刀老夫也忍不了了。还有,老夫家这样的宝贝不多,就剩下这么一个了,老夫是万万不能让它出事的。”
一老一小的对话,让众人听得云里雾里。
但谢羌恒的开怀让众人很是惊异,谢大国手不苟笑的形象深入人心,老百姓们都多少年没见他如此开怀大笑过了。
这葛如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纭而至。
傅家,谢理亲自来请谢婉,门房的人不敢耽搁,立即遣人去向谢婉禀报,得了应允后直接将他引了进去。
谢婉的院子里,母女三人都在。谢婉兀自纳闷谢理的来意,傅如玺从刚才听到下人禀报之时,就有些心神不宁的。
傅梓琳倒是淡定,该来的总会来的,这般想着,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傅如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