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赵郡贤低吼。
“这就是你的投名状!你想想,你是要权还是要色!”林泰安厉喝!
赵郡贤脸上呈现挣扎之色。
林泰安深知不能刺激太过,瞬间软和了声音,“实话告诉你,赵郡贤,葛如沫得罪的可不止抗北军。”
“你要知道,你若是答应了还好,还能救她一条性命,若是不答应,她可就没命了。”
“好,我答应你,我会过堂做证,但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保她一条性命。”赵郡贤哑着嗓音说道。
“放心,说起来,我和葛如沫还是同族,只要拿到上头交待的东西,她的命我没兴趣!”至于别人要不要她的命,那他就管不着了。
林泰安走后,赵老爹出现,问赵郡贤,“你真决定按照他说的去做?”
“你知道我会的,不是吗?”
“值得吗?”
“值得,我爹的死不能不明不白。”
“那葛如沫呢?你这样做,对她不起吧?”
“那又如何,左不过是个陌生人!”赵郡贤冷漠地道。
赵老爹摇着头离开了。
赵老爹离开后,赵郡贤仰倒在地上,任由地上湿冷的地气袭身,眼睛注视着黑暗的星空,渐渐失神,耳边只回荡着他的问话,值得吗?
值得吗?他不知道值不值得,他只知道,现在这个机会,如果不抓住,他一定会后悔的。
但是,这样做了之后,葛如沫那样一个女子,会恨他吧?
赵老爹痛心疾首地劝完赵郡贤,就蹒跚着回了房,回房后,神色一变,原来的痛心疾首没了,只剩下一脸的冷静严肃。只见他弯腰,从一个暗格里取出一张特质的纸,开始写信。
夜深人静时,他放飞了一只养了十来年的信鸽,他看着它飞往皇城的方向,雪白的羽翼淹没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