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最后面这一匣子,不是我们青囊医馆出品的,也并非出自我手,和前七个匣的里的统一成分的安宫牛黄丸不一样。”
葛如沫指着葛长平拿来兑的那匣子药,说了一下它的来历。
万秀达自然要询问葛长平来确认事实的。
“葛长平,这匣子药你从何而来?”万秀达问。
葛长平浑身一振,他想起刚才被提审传召时,从牢里走出来的时候,有人与他擦肩而过时说了一句粘花子已死的话,“是,是从粘花子手上得来的。”
“回大人,粘花子已于两日前失踪。”
线索又断了。
“当时粘花子拿到售出的假安宫牛黄丸的银子后,只身去了汝阴,和他接头的是住在二里巷小寡妇沈秋娘。”
“传沈秋娘!”
”这匣子安宫牛黄丸你哪来的?“
沈秋娘一上来就喊冤,“大人冤枉啊。你知道我们那条街本来走来闯北的的商人就多,那匣子安宫牛黄丸是我从一个姓贾的商人手里买来的,还花了一两银子一粒。”
“你难道不知道这安宫牛黄丸即使是从青囊医馆买,也得花二两银子一粒了吗?”
沈秋娘辩解,“当时那胡商说,说他的银子都被抢了,只剩下这安宫牛黄丸最值钱,一两银子一粒都卖了,好有路费回老家。我这不是趁火打劫,贪了个便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