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葛氏一族惹的事,和我们陈氏王氏无关。”说话是王氏族长,王氏是上藜村三大姓之一。
陈养由也附和,“对啊,人家针对的是青囊医馆,又不是来找村子的茬。你们解决就好了,用不着攀扯我们陈王两氏。”
他们这样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让很多葛氏的族人看不下去,然后给他们一一开怼。
“王族长,先前青囊医馆免费优先给上藜村的村民推拿时,怎么不见你那么义正辞严地推辞呢?”
“还有你,陈养由,小五治好你叔公的时候你可不是此时这副嘴脸,”
“你叔公没来,他那人最讲究知恩图报,回头要是得知你小子这样怕事,定会拿鞋板子抽你!”
“小五的事不仅是她一个人的事。”四太公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他是由人扶着到大晒场的,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对族人说话。
“青囊医馆不是小五一个人的医馆,它给咱们咱们葛氏一族给我们上藜村带来的好处,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受益。如今遇到点事,你们就非要当那白眼狼,我亦也无话可说。”
“不要去,那是几十个壮汉,不是几个,我们人要是去了,打起来伤着人怎么办?”绣琴娘一如继往地干着泼冷水的事。
“人家都欺上门了,你们要当缩减乌龟,你们是想让葛氏被人嘲笑百年吗?”
“人家针对的是小五是青囊医馆,又不是咱们葛氏一族,不出头咋了?她葛如沫还能代表得了全族是不是?”绣琴娘一如既往地说着风凉话。
“牛翠花,你怎么那么自私?”有人直接喊出绣琴娘的闺名。
“我自私?祥贵婶,你来说,你舍得让你儿子冒这个险吗?”
祥贵婶淡淡地说道,“别人我不管,小五对我家有恩,我支持我儿子与医馆进进退!”
祥贵婶的回答让绣琴娘很意外,她还以为经过上回的事,葛祥贵一家和葛如沫已经闹翻了呢,以为祥贵婶见到青囊医馆倒霉会幸灾乐祸。
“祥贵婶说得对,别人我管不着,小五对我们家有恩,我们兄弟几个肯定要去的,你们就在这慢慢扯吧,里正叔,咱们先过去吧,那些人都进村好一会了,医馆那边实在是让人担心啊。”
“这些老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我不与她们一般见识,我只问你们这些男人们,还有没有一点血性?你们是想让后代子孙都被人嘲笑窝囊吗?”葛祥荣扯着嗓子喊,“现在,还承认自己是个男人的,就拿上武器跟我走!”
说完,他率先拎着把铲子就冲出去,根本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