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阿南将医馆里的安宫牛黄丸都拿出来,请了旁边的一个村民随意取了其中一颗安宫牛黄丸,然后将阿南家的土狗叫了过来。
这只土狗经常跟着他上下工,和医馆的人混得贼熟,见葛如沫唤它,便屁颠颠地跑过来,头一低,舌头一卷,毫无戒心地将她手上散发着药香的安宫牛黄丸给吞进狗肚子里。
好一会之后,葛如沫说道,“你们还是先去调查一下那死者的具体死因,而非将责任推脱到安宫牛黄丸身上。”
看着这只土狗吃完药后还活蹦乱跳的样子,众人默。
“这个我们不管,既然有人将你告了,你就和跟咱们回县衙过堂,是非曲折有罪还是无罪,自有公断!”矮个子的胖官差粗声说道。
金算子笑呵呵地上前,挽着那人就要往里走,手间隐秘间有动作,从葛如沫的角度可以看出金算子似乎想给那差爷塞什么,“这位差爷,咱们这边请,先喝杯茶消消气,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葛如沫看着这一幕,并不赞同这样的处理方式,“金掌柜,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干什么?你干什么?别拉拉扯扯的,想攀关系吗?告诉你,爷不是那样的人!”几乎是葛如沫话音刚落,那矮胖的官差就将手抽出来,指着金算子的鼻子骂。
另外一位高瘦的官差上前,“陈大哥,消消气,咱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而金算子趁机将已经捏在手心的银票给收回了去。
见此,葛如沫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幸亏那银票没到那姓陈的官差的手里,不然以他这种性子指定抖落出来。
员工行为,老板买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金算子尴尬,青囊医馆难堪,她也脸上无光。
金算子的做法是按着以前的方式来做处理,是好心好意,但在今天是真的不适合。
关键时刻,茅阔挺身而出,不过却被路少清拉住。
路少清问胖官差,“我且问你,你要拿人,县令大人今天升堂吗?”
那位姓陈的官差一愣,“没有,问那么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