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瓶,离原先答应别人的量还差一大半,这让我怎么交待?”这下赵郡贤是真愁哇。
“我相信你能好好解决这件事的。”葛如沫不接他的话茬,“还有,药品的去处我不过问,但只一点,别给医馆和药厂招祸!”
赵郡贤摊手,“这个我可保证不了,你也保证不了,咱们只管卖药,还能管得了别人怎么用药吗?”
“谢管事,咱们这样做,不怕孟府知道吗?毕竟这里不是京城,人手不足,再者那些势力用起来也不是很顺手,尾巴收拾得不怎么干净。”洛花生略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以孟府的能耐,真下了死力去查,还是能查到源头上的。
“怕什么,等孟广平查到时,我们已经到了京城了,他能耐我们何”谢通颇有些不以为然,找不到肇事者算账,孟家定会将这些怒火全都会发泄到葛如沫身上,这就是他的目的。
正巧,孟冠林断袖一事,葛如沫不是不知道,想来在孟家看来她也并不无辜。先前她打听孟府的事虽然隐秘,但可瞒不住孟广平,她隐藏得太深了,连他都不知道她已知晓此事,要不是后来气不过想给她整点事,下了死力来查孟二,他还真不知道葛如沫在当时的境地里还能忍住不将此事给暴露出来。
试想,面对奶娘林氏逼亲清白有失那样的境地,她竟然没有嚷嚷出来以求脱身,而是冷静地寻求了另外的方法来解除困境,实在是不容人小觑。
从这一点看,她很清楚那事暴露出来的后果,而且这后果她承受不住。她不是不愿意泄露这条消息进而得罪孟员外郎府吗?那他就将这事暴露出来,看她如何化解此次危机,或者是再劫难逃。
“谢管事,我们能顺利将大小姐接回府就行。还做这些,是不是有点不好?”洛花生是真有些不忍心。
“你懂什么,事情吩咐下去,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给我动什么恻隐之心。今儿就教你一个道理,斩草必除根,不然一定会反受其乱!”大小姐竖下了这样一位敌人,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担忧。谢通为了葛如玺,也是操碎了心。
船舱里,洛花生打来一盆水伺候着傅成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