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五屋后那几亩地不是打算种药材么?我也打算将家中的地匀出几亩来跟着她干。”葛根解释。
葛祥贵没有说话,而是低着头思索了好一会才说道,“这药材,咱们可都没种过啊,能行吗?”
“有什么不能行的,不一样是种地么?俺就不信咱们这种跟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农,还会种不好药材!再说了,小五也种啊,她总不能拿自己的地和银子开玩笑吧?而且她也说了,会帮我们把把关的。”
“爹,我是这么想的,她种啥咱们就跟着种啥,她把药材种上后总是要管理的。咱们呢,就多看多问多干,小五也不是那种藏私的人。这药材种起来应该不难。”
“况且你注意到没,小五用来种药材的种都不是好水田。这样的地咱们也有,拿来种粮食,收益也在那里了,交了人头税土地税税可也剩不下什么。何不拼一拼呢?”
葛根一样样说下来,葛祥贵也被他说服了,“那就依你吧,最后这个家也是由你来当的,咱这回就试试看。”
亲爹的支持让葛根干劲十足,他比照着葛如沫的田地挑了两块差不多大的地,然后就扛着锄头去整地了。
青囊医馆开张了小十天,在这十里八村的渐渐有了些名气人们大概听说了这新开的医馆里有位年纪很小却医术很好的女大夫,且这位小大夫看病端得是干净利落,切症准,用药神。
中国一直是个被病痛折磨的民族,医疗资源从古到今都是稀缺的。一旦发现哪个地方有医术好的良医、大医、神医,千里求医的事络绎不绝。
这一点从来到青囊医馆看病的病人越来越多,就可觑一斑。
这天,葛如沫发挥了高效的工作效率,快速处理了一波一大早就等着看病的病人后,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趁着没人来时抓紧喝口水。
这时,一位大娘扶着一位姑娘进来了。大娘见陈省之那有人在看,而葛如沫这边空着,有些犹豫着要不要等等。但发现姑娘实在是病得难受,忙不迭地将她扶到葛如沫的诊桌前的椅子坐下。
葛如沫看到这姑娘的神色有些不对,忙招呼她们坐下,“大娘,这位是令嫒?快,快坐下。”
“啊,喛!”大娘有些坐立不安地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