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缌胡大叔晕呼呼地站了起来。
“你这药煎起来比较麻烦,要研细末,我建议你将由我们药房来煎,药效也比较有保证。而且煎药的工费也不贵,每副一文。”
那大叔点了点头,确实不贵,费工费柴费时,这一文钱还真剩不下什么。况且他今天又吐又拉的,实在有点走不动路了。
随着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声音渐停,掌柜金算子干脆利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位兄弟,一副药是三十五文钱,三副药就是一百零五文钱,加上诊金十文,一共是一百一十五文。”
“这么贵啊。”扶着他来的婆娘嘟囔着。
“嫂子,这个价钱还可以吧,他这副药用到的药材多。”金算子解释。
确实,刚才他们都数着,一共十一味药呢。
这情况他婆娘大约也是知道的,她只是习惯性地说上一嘴。
落缌胡大叔低训了她一句,“就你话多!赶紧交钱!对了,药在这里煎。”后面那句是对金算子说的。
“那多加一文。”
那大娘有点犹豫,一文钱倒不贵,可自己拿回家也能熬的,何必去费那个钱呢。
“你这药煎起来比较麻烦,要研细末,煎起来比较麻烦,所以我才建议你在咱们药房煎的。”
“那好吧。”这一副药挺贵的,那婆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花一文钱在这煎药,至少这里能保证不把药煎坏不是。
络缌胡大叔不舒服,仅是翻翻白眼,对自家婆娘的抠门很是不认同。但见她最后还是乖乖掏了钱,也就懒得说她。
“那好,你把银钱给我,然后你拿着这枚木牌子并一副药到旁边的煎药室,就会有人帮你煎了。”
透过大窗口和漏空的门户,人们可以看到煎药房里,陈氏和葛如兰动作娴熟地开始煎药,该研末的研末,该先煎的先煎,该烊化的隔水烊化。灶里的火也挺讲究的,大多是先用武火烧开后再用文火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