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出牌就有些糟糕了,李淑月却是好整以暇,在不涉及安危责任,纯粹只是玩闹的小心思时,女人总是容易比男人沉着。
牌堆上的牌一张一张地少,李淑月依然平静地抓着牌,其实她有好多次机会可以胡了,却一直没有胡,心里边也是在挣扎。
胡不胡?胡了吧,自己怎么选择,选择让他加一件衣服?李淑月已经很心疼了,当然不想去折腾他了,选择让自己减少一件?身上连乳贴和袜子都没有了,就剩下一件睡衣了。
不胡吧,可是他好像也没有胡牌的意思啊,他要是不胡怎么办?他这样,难道真的是想看?李淑月瞅了他在那里浑浑噩噩,微羞的心颤,他要是胡了,他会选择让他自己减一件吗?
李淑月却觉得不大可能,他多半还是在那里没头没脑地准备和他自己较劲吧?他这已经不是和她较劲了。
可自己多穿一件……难道非得两个人都穿成大包子他才肯罢休?
这个游戏太可怕了,李淑月终于感觉到了和秦安玩这个游戏,绝对是她和他在一起最糟糕的决定了。
李淑月瞧了一眼空调的温度,她都感觉身子有些凉的受不住了,要不是她悄悄地把温度调低了很多,他现在哪里有这么安逸,哪里还能和她玩牌?早就中暑了吧。
快点结束吧,李淑月下定了决心,最后一张牌,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不和他玩了,当然,最好是她胡了,她可以主动一点儿的。
瞧着李淑月抓起最后一张牌,秦安大喜,终于要胡了。
“这张牌,我也能胡,自。”李淑月一摊牌说道。
秦安愕然,“前边过了几张了,你怎么不胡?”
“我就胡这一张,不行啊?”李淑月一丢牌,终于结束了,这个游戏以后除非疯,再也不和他玩了。
秦安有些沮丧,还在悄悄看她,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再脱,可是有些念头却压抑不住似的。
李淑月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秦安也在等着,气氛沉静下来,等待着李淑月做出选择。
李淑月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复杂变化,她的心,也在挣扎着,那层遮羞布,要不要再撕开一点儿?
现在有这份勇气,有着心疼他,不让他再加衣服的借口,以后还会有吗?
就算有,现在两个人的暧昧气氛,就要索然无味地消散吗?
李淑月舍不得,她想和他亲近一点儿,比平常更近一点,可不用担心秦沁现的时候,难道不是特别难的的两人世界吗?
“闭上眼睛。”李淑月抬起头,双手搭在自己肩头的小吊带上,语气十分平淡,可是那张俏丽温润的脸颊,却已经布满了火烧云似的绯红颜色。
秦安怔了怔,眼前的女人,有着一份让人难以闭上眼睛的柔媚动人,可是他却还是闭上了眼睛,告诉自己,自己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依着她的意思闭上眼睛而已。
李淑月瞧着他闭上眼,拉着小吊带下来,丝绸滑腻如水,在同样滑腻的肌肤上如水般流淌下来,把那白皙动人的身姿完全展露出来。
尽管知道现在他看不到,李淑月依然感觉羞不可抑,以前有两次都是两个人耳鬓厮磨间不知不觉地褪去了,却不是她主动这样的。
李淑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与众不同,这可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这样明明白白给他看着了,他真不会嫌弃吗?
李淑月忍住心里边的许多念头,告诉自己,只要不和他有那最后一步,也不算太过分了吧,正如他所说的,也是自己说的,两个人要过一辈子的,总有这样那样暧昧和尴尬的身体接触会生,不要太在意了。
“秦安,抱紧我。”李淑月不管这些了,扯开嘴角的丝,将微凉的身体扑进他的怀里。
秦安本能地张开双臂,把她抱住了,触手却是冰凉的身体,完全不似正常人在夏日里的温度,把他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赶紧问:“怎么了?”
“都是你要玩这样的游戏,我怕你热,就把温度调低了。”李淑月缩着身子,尽管心里有微羞的喜悦,因为他先就是问她怎么了,而不是去偷偷地享受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