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称的心肝儿一阵颤,叶竹澜果然是瞧着了,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情况,睡觉睡得迷糊,会被什么惊醒,睁开眼看一眼就继续睡,醒来多半不会再有印象,有些人也只会当是做梦残留的一点点影子而已,叶竹澜心里大概是觉得这样的画面绝无可能生,就只当是荒诞的梦了。
“你这个女流氓,难怪秦安和你是一对儿,你们是男流氓是女流氓凑到一块去了尽管这是事实,她也应该心虚,可是被叶竹澜以好玩嬉闹的语气说出来,孙称还是有些羞恼。
“说了不许怪我的叶竹澜跑到床下边去了,孙称腿长,一下子能跑老远,叶竹澜必须赶紧先做好逃跑的准备。“好啊,你还嫌我吃亏不够啊,我的初吻因为你丢给了秦安,现在你还在梦里边想要秦安对我那样,要不要干脆我真当他女朋友算了,把你踢一边去孙称气呼呼地说道。
“嘻嘻,亲嘴儿都亲了,你妈妈和我妈妈也以为你是他女朋友了,早把我踢一边去了”我好可怜了,你不许再欺负我了。”叶竹澜做出可怜的模样,一边想着昨天晚上自己还在想秦安会不会喜欢玩孙称的大兔子,结果自己就做了这样的梦,孙标的那么大,秦安一定喜欢玩,不过叶竹澜不会让他去玩孙称的,叶竹澜已经很有信心了,她看到妈妈的比孙称妈妈和孙称的都大,将来自己的也长的妈妈那么大,自己的小兔子长成比大兔子还大的级大兔子,秦安怎么玩都够了。
“你可得长点记性,你上次说梦话,惹出了现在这么大的麻烦,把自己的男朋友都送人了。昨天晚上你说的梦话就我和秦安听到了。让我丢脸死了”要是你还和你妈妈也说了这样的梦话,我非得缝好你的嘴不可。”孙称是真担心这个,昨天晚上叶竹澜说的那句话,她大概也不记得了,没准她在梦里边还会说。
“我说什么梦话了?”叶竹澜好奇地问道。
“你问秦安去孙蒜哪里好意思重复。
叶竹澜点了点头,自己上次说梦话,问妈妈说了什么,妈妈不告诉自己,秦安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秦安离开了孙称和叶竹澜的房间,看了看客厅大落地玻璃观景墙外的江水天一色,估摸着匡咏梅和仲怀玉不可能起来的这么早,去了书房拿了一本纪伯伦诗选,坐在客厅正对着江水的沙上翻看了起来。
就要考武了,今天就不应该再努力查漏补缺让自己脑子里的物理知识和思维纠结起来了,看一看性的东西,更容易让人有一个好状态。
秦安读了几诗,才觉得有些疏忽了。放下书本,跑到卧室里,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卷着被子打了几个滚,然后双脚踢着被子,让被子边沿尽量显出睡过人后的褶皱,然后在平整的床单上磨蹭着,在床中央压出一个痕迹。
仔细看了看,很像一回事了之后,秦安才回到客厅里,安安心心地拿着他的诗选继续看了起来。一会儿仲怀玉就走了出来,她一手抓着妩媚婉转的长,露出纤细而光洁白哲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流露出身体的娇弱,她的身子一向不好,近些时候调养的好些了,现在却也没用了秦安初见她时的那份病美人弱柳不堪扶风的气质了。
“秦安起来的这么早啊。”仲怀玉挪动着步子过来了,看着秦安拿的诗集,微笑道:“你还看这个啊”可惜我以前没好好上学,外国听着很向往,但总不愿意看译文的,又没有本事去看原汁原味的。”
“有人说,一个人一辈子看一篇。一本诗集,一部历史这就够了。我觉得仲伯母看了《诗经》就有了诗经的味道,气质如此,再看纪伯伦,那就乱了秦安逮着机会就大拍马屁,一个有志向于要带走人家女儿的好女婿,就应该未雨绸缪,八字还没一撇儿的时候开始巴结岳母。
“诗经的味道?。仲怀玉眉儿一挑,笑意未散,嗔恼地瞪了一眼秦安,还有一丝羞意,这模样儿却是和孙称一个摸样,母女相似的很。
“我的意思是,古风清淡文雅悠然的味道”秦安的马屁拍到马脚上了,赶紧弥补过来,虽然说的很直白,可是这个年纪的女人,你和她说得直白一点夸她,人家也不会像个小女孩似地羞涩,骂你流氓了”刚才秦安夸的很含蓄,却是含蓄的意味不明了,诗经里着名的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里边的味道,可不适合仲怀玉了,诗经里还多的是那大胆的句子,仲怀玉知道,秦安也知道,所以仲怀玉才怪他乱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