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醉了,流露出欢喜而温柔的神情,她就是这么疼他,宠他,由着他欺负她了。
秦安将手抽了回来,抱着她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雪一片片地落了下来。
“不欺负人了?乖。”安水依然搂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幸福地靠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安水姐,你真的喜以仇吗。秦安有此犯傻地问,或者众本就是许多爱恋中情见欺竹怎失的问题,并不算太傻。
“安水姐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亲你,让你欺负了。”安水嘴角的笑有些甜甜的味道,“笨蛋。”
“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窗外的雪花飘来荡去,就像秦安的心。没有个着落,总感觉安水有时候离他很近,是个姐姐一样的亲昵,有时候又离他很远,只是个姐姐一样的亲昵,这大概只是很久很久前残留的印象罢了,干扰着他的判断,否则光凭着他摸了她的胸部,她却不生气,完全可以断定了,哪里有弟弟摸了姐姐的那里还由着他抱在怀里亲热的。
“嗯,”安水轻轻地应着。“我记得,我答应做你的小女朋友。你还可以喜欢其他小女孩,找另外的小女朋友,我偷偷摸摸的。你说你很贪心,怕我耍小性子,忍不住吃醋,可你还是要找许多女朋友,会头疼”我就答应你,既是你的女朋友,又是你的安水姐,不刷小性子。不吃醋。”
夜色沉沉,灰黑色的天空远远的被雪花割的支离破碎,记忆却依然如此清晰,安水还记得这些话,秦安也记得,他和她说过,找再多的女朋友,也一定会让她们叫她大姐,保证暗地里最宠她,最爱她,最疼她,单独相处的时候随她耍小性子,脾气。
“安水姐,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好吗?”秦安一点都不想动,就这么看着下雪,看一晚上,搂着她一晚上。
安水点了点头,“我们家在纽约长岛的品加有一栋房子,虽然挨着东汉普顿和南安普顿,但是那里都是土生土长的农夫,有几块马铃薯田,到了冬天,也会下雪
丢在沙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安水的说话,安水伞了电话接了。“湘南下雪了
“北京也下雪了,航班晚点了,我还在北京。”秦安很恼火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却也没有刻意去听,和安水挨的近,也能听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