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齐眉也罢,秦安也好。又或者是李淑月,开茶楼都有些随意而为的样子,生意好坏不是太在意。但是现在能够做好,能够看到大把赚钱的希望,自然不会再这样随便了,秦安想着齐眉什么时候会打电话过来和自己商量,维安投资那里已经压榨不出太多资金了,这一年多茶楼虽然把投资完全收回,每月的盈利相当可观,可是要按照齐眉的野心。这些钱可不够折腾的。
秦安在房间里捣鼓着东西,和秦沁睡了个午觉,醒来的时候秦沁已经被抱走了,客厅里只有父亲和二伯还在说话,母亲在看着电视,秦安打了个招呼,说要和叶竹澜,孙标一起庆祝。晚上不会来吃饭了。
尽管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太阳依然火辣辣的烫人,秦安有些后悔忘记带伞,踩在拍油马路上,都能带起粘糊糊的黑黑的,脏脏的拍油,秦安记得以前这时候他会和孙炮顶着大太阳挖路上的拍油,然后揉成一小粒一小粒的。等冷却之后,就是极其坚硬而且廉价的弹弓子弹。威力惊人。打谁都疼。
秦安正想着,一不留神就看到了汗如雨下的孙炮带着秦小天在做这事,他赶紧放慢了脚步,从一侧的房子后边绕了过去,要不然被他们俩个逮着,自己就得陪他们在这里抠拍油了。晒太阳还是小事,搞不好被人抓住了,就得叫家长,还得修马路了,自己现在可风光了,毒星地区中考满分状元,要注意下形象,现在父母都是得意非凡,自己这时候给他们掉链子。耳朵都会被拧掉。
秦安来到小饭馆,卷闸门拉了半截下来,秦安弯着腰进去,就感觉到房间里一阵阵凉气袭来,原来叶竹澜和孙蒜已经来到这里了,她们把楼下的冷气机开了一段时间,现在没有在楼下见着她们,大概是等秦安等的不耐烦,上楼看电视去了。
秦安蹑手蹑脚地爬上了楼,想偷听下她们在说什么,把耳朵贴在门口,却没有听到一丁半点的声音,秦安有些纳闷,难道她们俩个在午睡?低头一看,门口只有一双凉鞋,是孙练的,叶竹澜的不在这里。
秦安推开门。却看见孙标坐在床边上看电视。空调温度开的很低。让刚刚从太阳底下跑过来的秦安舒爽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叶子呢?”秦安没有看到叶竹澜的身影。
“叶子回去拿东西了,刚刚走,你没有碰到她吗?”孙称头也不回地道。
电视似乎也不怎么精彩啊。秦安有些郁闷,怎么也先给自己一个回眸一笑啊,“我走小路过来的,你空调看这么低干嘛?你这几天不是不舒服吗?”
“我哪有不舒服?”孙标随口答道,然后脸颊一下子红的渗出血来似的,回头羞恼地瞧着他。“流氓。”
“能不能换个词啊,总叫我流氓。我只是从严肃的人体生理健康的科学观念出,给你提点意见而已。女性在每个月的那几天不能着凉,否则会落下病根。多大一女孩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秦安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刀度,人体感觉最适宜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