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你不用管吧,肚兜是有均码这么一说的吧,就是系的绳子长一点就可以了。”秦安扭过头去,让人一眼看穿了自个藏着掖着的坏心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好吧,给你做了,谁让你帮了我这么大忙呢?刚才占的一点点便宜你肯定没法满足,”廖瑜才觉得自己说的暧昧,忙止住了话头,转过脸去,不让秦安看到她羞红的脸,都想着两个人装作不知道,怎么自己就又提了起来,难道还就是念想着刚才臀瓣儿间在他脚背上磨蹭着的酥麻感觉吗?廖瑜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这熟透了的,一撩拨就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已经让她有些控制不住了。
廖瑜倒也没有觉得是自己性子放荡。要是别的男人,没有放下那份防范之心地矜持,廖瑜万万不可能这样。偏偏这个秦安,看光了自己的身子不说,让自己矜持起来都觉得底气不足,对他又起不了什么防范之心。心底里的便没了个压抑,像蛰伏了一个冬天的蛇,终于吐露着蛇信子爬了出来。
想到这里,廖瑜嗔怪地瞪了一眼秦安,“都怪你!小流氓!”
叶竹澜叫自己流氓也就算了,廖瑜也叫,还是小流氓,秦安也只能受着了,自己让廖瑜做肚兜,她能给自己做,只是骂一句小流氓足以说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即使算不得多亲密,也是不错的朋友了。
秦安怎么知道廖瑜怪罪他的是什么。也不还嘴,坐在那里不吭声,做衣服他可是完全没有经验,想要指点廖瑜是不够资格了。
廖瑜也不理会秦安,压抑着乱糟糟的心事,聚精会神地剪裁着那匹料子,廖瑜从小就喜欢做衣服,心情不好的时候,拿着布料剪剪裁裁,想着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心情就会渐渐好起来,这个习惯一直保持着。和罗波夫分居后,到是给自己做了很多套衣服。
廖瑜坐起衣服来,就是全神贯注。小房间里不大,电暖炉子却有两千瓦,刺目白的光散着灼人的热度,让整个房间里都暖透”潦安都觉得有此热。脱掉了鞋子和外套,盘腿坐在床卜不才月廖瑜忙活。
投入工作的男人有一份成熟和自信的魅力,女人也一样,这时候的廖瑜就散出一种和她往日里艳光四射的妩媚撩人不同的韵味脸颊儿被电暖炉照的红扑扑的,眼眸子格外的清澈,既不显得干燥,也不会有诱人湿润的嘴唇,有着一份干练精神的光泽。
做了一会,廖瑜也觉得有些热了。随手脱掉了外套,弯下腰在布料上划线,她穿的只是一件不厚的睡衣,在浴室里她准备换洗的内衣裤湿了后就没有再穿,电暖炉子的光从一侧射过来,在秦安眼中,她胸口那一对沉甸甸的肉团团就在睡衣里显露出了撩人的阴影,将它丰满肥硕的形状完美地勾勒出来,甚至还有两粒不大不的肉点点高高地峙立在肥腻圆滚的峰顶。
那饱满高耸的曲线,随着她的移动而颤颤巍巍地晃动着,没有内衣的束缚,又有足够的份量,动弹起来的声势颇为惊人,摇摇摆摆间,总是将她的睡衣都扯的紧绷绷地。高高地顶起胸口的衣衫时,却让她大半截白嫩纤细的腰肢露了出来。
那小巧的蛮腰很难让人相信她曾经生育过,没有一丝赘肉平整的腹因为练习舞蹈柔软而不会显得松弛,胸部夸张的形状和重量,压抑着腰间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腰肢,这种对比和曲线急剧的起伏,总容易让秦安想起了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起伏跌字。
秦安想,如果廖瑜没有老师的身份。没有那份陶冶出来的知性气质。像她这样的身材如果生在一个村妇身上,只怕在那旷野的乡间,在那丰收的田地里,在那茂密的林地里。在那潺潺的水湾中,她都会让身边的男人按捺不住地想起野合,繁殖。后代这样的事情。
廖瑜扭动着身子,举起布料透着光着那细细的绒边,她背对着秦安。电暖炉的光从她的身体正面照过来,那套睡衣睡裤仿佛不存在似地。将她身体的曲线阴影完美地投射出来,从她股间漏过的光,刺的秦安眼睛生痛,不再去看那像一个成熟的蜜桃一样分成两瓣的圆臀和匀称修长的大腿线条。
“廖老师,你先做吧,我回去了,什么时候做好了我再找你来拿。”秦安有些受不住了,他觉的自己的呼吸都有些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