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瑜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淅沥沥地淋了下来,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白哲光润的脖颈,戈。过凝脂般的肩膀,在妩媚的锁骨间留恋往返,她的眉目间有一份油然而生的妩媚,手指摸过腋下,感觉着水滴滑过圆翘饱满的雪峰,像从高山上倾泻而下,她的身子颤栗着,手指揉弄着那有些胀的肉团团,廖瑜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指尖散出来,麻的红艳艳的小点硬邦邦地有些生疼。好像再碰一碰就要掉下来一般,经不撩拨。
成熟的比蜜桃还要多汁的少妇,身子软,她半蹲着身子,张开迷人的双腿,手指贪婪地抚慰着自己最熟悉的肌肤,女人总是最懂得自己的身体。总是最清楚如何让自己快乐,那调皮的指尖牵扯着被水流激荡的水草。在那粉嫩嫩的花瓣间寻觅着红彤彤的小草莓粒儿,廖瑜在淅沥沥的水声中,在春意弥漫的浴室里,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却依然出了一阵阵的隐隐约约要透出浴室的动人呻如
廖瑜喘息着站了起来,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依然有些酸酸的,她看了看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角落里,用塑料袋子装好没有淋上水珠的胸罩和内裤,脸颊儿上的桃红滚烫,她有些犹豫地打开塑料袋子,由着头上的水滴落了进去,把里边滴的湿透。
“秦办…”
秦安听着廖瑜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翻着的:“怎么了?”
没什知…我是想问罗波夫来了没有…廖瑜仿佛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他得八点多才过来吗?现在还早。”秦安看了看时间,眼前的浴室门缝隙里透着光,水汽散了许多,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廖瑜的身子在晃动,看不清楚她的肌肤和身段曲线,却惹人遐想,秦安有些冲动地要使坏吓吓她。却终究忍住了,自己还不容易才和廖瑜的关系正常一点。再这样肆无忌埠地逗弄她,谁知道会不会过她的底线。让她恼羞成怒?
过了一眸子廖瑜穿着睡衣睡裤,披了一件厚厚的毛巾毯子走了出来。她终究是压抑住了自己心底里滋生的那股疯狂的念头,人最终还必须是能够控制自己的生物,所以有伦理。有道德,有禁忌这些词在约束,在提醒着她。
她刚才只是想让秦安给她去拿内衣裤没有多想,但隐隐约约地能够感觉到这种事情有一丁点的可能性衍生出的,让她那份燥热的心情舒缓开来的梦里边的羞人情节。
。真是毒药般可怕,被客厅里的微凉空气一冲,廖瑜的身子都羞的烫了。刚才差一点自己就算是彻底堕落了。
廖瑜走到自己卧室里,又取了毛巾擦干净了头,把头盘起来,转动着身子大量了一番,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缓缓放平和心情,走到书桌前翻秦安刚才看的书,依然是那本古诗词鉴赏,廖瑜忍不住又想起了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最后那一唱“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廖瑜也没有问秦安要不要洗澡,这个浴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洗浴用品,要是让秦安去洗澡了,太过于暧昧,廖瑜拿起秦安放在沙上的那批料子。笑着说道:“你很会挑料子啊,这一匹不错,可是就一米,你让我给你做什么衣服?围巾吗?”
秦安正准备说话。却听着一阵叩门声,是罗波夫的声音,大喊着,“小鱼儿,开门,我来了!”
小鱼儿?”秦安有些想笑。回头望了一眼被惹得满脸通红的廖瑜。
廖瑜走过去开门,没有好脸色给罗波夫看,“别这么叫我,说吧,今天晚上你到底打算怎么谈?”
罗波夫满脸堆着笑,正打算调笑几句,一眼看到秦安,脸色就变了。
秦安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了,罗波夫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明显是混子打扮的年轻人,一个。脖子上刺着纹身,一个干脆就是脸颊上有一块狰狞的疤痕。罗波夫来者不善,显然不是来和廖瑜好好谈事情的。
“你想干什么?”廖瑜警惕地打量着罗波夫和那两个份子,不由自主地就往秦安身边靠了靠。
“谈咱们离婚的事情”这小子在这里干什么?”罗波夫看了一眼秦安,秦安的出现显然在他意料之外。
“我没干什么”我这就走,不妨碍你们夫妻谈事情了。”秦安一看不对,手插在兜里握着电话。就往门口走去。
“算你识相。”罗波夫知道秦安有些背景。那天晚上他和曾一鸣握手,那个叫唐谦行的什么官和他站在一起。他就隐约猜得出秦安不简单。不过他现在也不担心。自个的家务事别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秦安走了,罗波夫免得麻烦,也不阻拦他,廖瑜看着秦安离开,满腔地失望占据了心头,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居然去信赖一个孩子,还以为他能帮着自己,还亏得自己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觉得他比罗波夫强多了”原来都只是自己犯傻,看不透罗波夫,却也看不透秦安,但他们都一样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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