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茶楼怎么不成了?。齐眉嗔怒道,这茶楼她花了最多的心血,把它当成自己和唐谦行日后寄托情思的最重要场所。
“你想想,咱丰裕县有几个人真的懂得品茶,有几个人有这般品味充分享安着茶楼的环境。许多人来喝茶都是喝一个附庸风雅的模样,你这随手抓一把茶叶丢碗里,拿起开水壶就到水,和家里喝茶有什么区别?别人干啥来你这里喝秦安捧着热乎乎的茶杯走到一旁,和齐眉一起坐了下来。
“这还用你说?谁把你当客人了?我亲自给你泡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下次让你自个。泡去齐眉听秦安说得有道理,她也没有开茶楼的经验。秦安这么一手,觉得似乎开茶楼还有其他门道,手掌托着下巴开始思考起来。
“请好了茶艺师吗?”秦安又问道,他得关心关心,茶楼的经营往往呈现两极化,经营差的茶楼沦落为牌馆和诈骗场所,经营的好,茶楼的客户固定为上层人士,年收入上百万,上千万并不稀奇。
在秦安记忆里,安水就是最一流的茶艺师,只是她偏好红茶。安水正是用她的茶艺开始和除秦安外的秦家人渐渐走近。最后秦淮和李琴对安水都是言听计从,甚至把他们最头疼的,最渴望的抱孙子的重任交给安考,让安水介绍一个好媳妇,安水哄骗着秦安去上海看一个女茶艺师的表演,这位女茶艺师就是安水给他介绍的相亲对象,那张进入茶楼的演出卷,秦安记得售价是三万六千元,并且还不是花钱就能买到。要成为那位女茶艺师奉茶的茶客,一杯茶八万余元。
美人儿。纤手,茶具,茶叶,这些东西都成就了极品,哥挂上”艺术”这个名字,价格就没个边了。
“茶艺师?服务员”端茶的?泡茶的?”齐眉不是很了解,她还没请服务员呢,茶楼一直在装修,装修完后还要筹备一段时间才开业,她甚至还没有想要请几个人。
“功夫红茶表演有十二,台式乌龙茶艺有十二,中式乌龙茶艺有三十六。绿茶茶艺十二,普件茶艺更是复杂讲究。你能旧一,的茶共师当做端茶的。泡茶的。到也只能说你心境平有,凡看破凡尘种种红粉骷髅。透过事物表面看本质。不就一泡茶的吗”
秦安没说完。脑袋上已经挨了齐眉一下,齐眉已经知道,眼前这孩子对茶楼的了解比自己强多了,不许他再椰愉自个,忍着笑说道:“好好说话,我这茶楼开的怎么样,就全指望你了。”
“指望我没有问题,但我要入股。”秦安趁机提出要求。
“你早说了。还是当真的?”齐眉倒是没忘。
秦安从还是假的。”
“你哪来这么多钱?”齐眉瞪大了眼睛,她这次开店也就用了十来万,都是她这些年开饭馆积攒了,还托亲戚从农村信用社借了一点,七拼八凑才够数,现在秦安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掏出这么多钱。齐眉哪能不吓一跳。
“我逮了朱宏志;市县两级公安局奖励了我十万,不用交税,刚。好拿来和你凑份子。看你愿意分我多少了。法人代表是你。经营管理者也是你,我只是合伙人,只等着分红。”秦安笑着,“你不会现在开始不认账了吧。当初你可是答应我入股的。”
“你爸妈同意了吗?”齐眉不肯轻易松口,十万这个数目太大了,许多人一辈子的积蓄也没有这么多。
“我记得有个叫陈狗子的家伙,当别人说他是靠着女人上位时,他说如果自己的女人非得用自尊,骨气这样的字眼逼迫的男人咬牙坚持着,打拼着,为谋求上位而忍受屈辱,可以帮他一把却激动而喜悦地看着自己的男人独自奋斗,就因为他的这份为自己而打拼的满涨的虚荣心,这样的女人。他宁可不要。至于那些如此自然地以为独自打拼是理所当然的男人。为什么宁可接受别人的帮助,却不接受至亲之人的帮助,这种行为需要什么样荒谬的逻辑去支撑。拒绝至亲人因为感情和关爱提供的帮助。却和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满脑子肚子勾心斗角的家伙亲密合作,这是自虐吗?还是处于阴谋主义者的变态斗争欲望?”秦安没有再解释钱的来路,推到齐眉身前,“你需要成功,需要的只是成功的事业这个最终的基础,当你能够以对等或者足够底气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去在公众面前走近唐叔叔时,没有谁会去在乎,去研究你的成功靠的是什么。他们只能看到你和一个权势官员站在一起展现的你的资格。”
“钱是他给的?”齐眉怎不明白秦安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美丽的眸子有些出神地看着秦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啊,说出了这么一番似乎看透世情和人生浮华的话来,难怪谦行对他格外看重和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