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挑就挑,别他妈现在给我装牛叉,输了就叫嚷着我占了你便宜!”陈夭夭不耐烦地道。
“那咱们玩玩弹弓吧。”秦安也不客气,要整就整得她心服口服。
陈夭夭流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冷笑起来:“你傻了啊,你不知道我爷爷是陈双枪?湘南枪法第一的老革命,玩手枪,猎枪,玩弓,玩弹弓,不玩的都是个手稳,眼准,心定。你和我玩弹弓,不如现在给我扇三个耳光算了,免得到时候输惨了没面子。”
陈夭夭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货色,看来玩弹弓的水准也不差。陈双枪大名鼎鼎,说湘南枪法第一未免有他自吹的成分,但枪法绝对差不了,手里头有真货,陈双枪就这一个孙女,自小把陈夭夭当男孩养着算是弥补心头遗憾,现在陈夭夭这副模样,陈双枪也有责任,却是把他的那些经验技巧都教给了陈夭夭。
陈双枪的枪法秦安没有见识过,但大青山上原来肆虐一时的野猪,豺狼等野兽清扫一空却是陈双枪当镇长时带着民兵队干的。
陈夭夭多半也会玩猎枪,但平日里练准头,打打鸟什么的不可能动猎枪,玩的也许就是弹弓,秦安觉得自己撞人家铁板了,但他也不至于害怕,更不会拉下脸露怯更换。
“一个星期后,还是这个点,咱俩在五星水库坝上见面。”秦安算是正式接受了,补充道:“这一个星期内,你别去找我姐和李心蓝麻烦。”
“输了我扇你三个耳光,要是我输了呢?”陈夭夭倒是没有像李浩那样无脑地自大。
“很简单,永远别去找我姐和李心蓝的麻烦。”秦安心头一转,“再读一篇我写的文章给我听。”
“再赌五百块钱,我知道你有钱。”陈夭夭又拿出烟盒,抽烟的样子也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