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宗神开车来到日本东京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住院部,在出示证件和相关文件之后源宗神进入到了一个病房里。
病房内躺着一个女人,不大,也就是二十七岁左右。
女人手中拿着画板,头发早因为化疗和放疗而掉光了。
“高桥美佳?”源宗神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
“警察吗?”高桥美佳放下画板:“你们查到了什么?”
“我不是警察,我是最高检的检察官。”源宗神亮出了证件。
“嗯?”高桥美佳看着源宗神:“东京警视厅竟然已经把这件案件上交检方了?”
“不,这次案件本来就是检方负责。”源宗神把笔记本拿出来说到:“特搜一科是新成立的刑事调查科。”
“阿拉,意思就是,你们检察厅也开始负责刑事案件了吗?”高桥美佳看着源宗神问道。
“是的。”源宗神打开笔帽:“虐杀村上渡木的是你吧…”
“是我没错。”高桥美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村上老狗不得好死。”
“嗯。”源宗神点点头:“我知道了,既然已经认罪了,那陈述一下犯罪事实吧。”
“对了,中野泰宏被你们抓了?”高桥美佳问道。
“我们就是通过他的银行汇款记录找到你的。”在这件事情上,源宗神认为并不需要隐瞒。
“可以给我看一下笔录吗?”高桥美佳询问到。
“很抱歉,对于共犯之间是不可以看笔录的。”源宗神摇了摇头:“但是他很爱你,至少他想要独自承担。”
“是吗?”高桥美佳抬头看灯:“但是我不爱他,我的一生已经奉献给了我伟大的复仇事业。”
“根据的法医报告显示,村上渡木身上有50多道伤口,是什么让你这么仇恨他?”源宗神问道。
“当时是我十二岁的时候。”高桥美佳带着微笑回忆到:“那是我最好的一段时光。”
当时村上渡木还不是最高检察院的特搜部长,他只是我们当时那个县城的检察官。
他在其在办理我父亲被杀一案贪污一案时,因和犯人以前认识,犯人的亲属又送给村上渡木送现金一千五百万日元。
这个数字对于当时的村上渡木来说已经很大了。
于是村上渡木对犯罪人员涉嫌杀人的事实,不追查,不取证,还故意将原有的主要证明材料和部分证据遗失。
使那个犯人逃避法律的制裁。
而我母亲因为受不了打击,于一个月后自杀,我的姥姥姥爷也悲伤过度抑郁而死。
我只好跟我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