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北军并没有放过这些牧民,在斥候搜索范围内发现的牧民全部被抓了起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难保这些牧民中没有轲比能的斥候化装的。
徐庶看了一眼被像牛羊样跟在大军后面的牧民们,脸上不禁露出不忍之色。[
陈楚注意到了徐庶的神情,问道:“元直心怀不忍,是否认为我军做的不恰当?”
徐庶摇了摇头,“庶虽心怀不忍,但也知道这么做是出于奈!庶只是有些感慨,主公不必挂怀!”
陈楚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如果草原民族强盛,中原羸弱,只怕便是中原的百姓在铁骑下流离失所了,甚至更惨!”
陈楚转头盯着徐庶,说道:“元直,世事没有两全其美的,就是这么残酷,你必须做出选择!我相信元直的选择一定和我一样!”
徐庶看着陈楚,片刻后道:“我的选择和主公一样,但是我想请主公答应,待掌控草原之后,善待草原上的百姓!”
陈楚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对于臣服
的民族和百姓,我又怎忍妄加杀戮呢?”
“谢主公!”,徐庶略显激动地朝陈楚行了一礼。
数十万大军分三路向北进,七天后抵达巴山,但是却仍然没有发现轲比能的踪迹。
“主公,轲比能一定是北撤了!”,临时行辕内,陈楚正和各部将军议事。
这时,步度跟应合道:“徐大人说得对,轲比能畏惧大汉兵锋,一定是北撤了!”
陈楚皱眉看着帅帐中间的地图,片刻后问道:“轲比能现在可能会在哪里?”
步度跟顿时愣住了,忧郁片刻才回答道:“草原广袤垠,实在是很难测轲比能现在的位置!”,语落,步度跟小心翼翼地看着陈楚,生怕陈楚不悦。
陈楚皱着眉头,思考着。
徐庶也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在草原之上,最好的策略是引蛇出洞,但就目前情况来说,很难将轲比能引出来。
大帐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人人都为找不到对手的踪迹而郁闷不已。众人均有一种有力处使的恼火。
一时找不到轲比能的踪迹,陈楚只能命令大军在巴山一线屯驻下来,同时派出斥候四面八方地搜寻鲜卑大军的踪迹。
一连过了三天,鲜卑大军就彷佛消失了似的,没有丝毫踪迹。
第四天,终于有消息传来了,不过却是一个坏消息。一名粮草队的小校满身带伤的跑来帅帐,从云中出发的粮草队在距离巴山一百里的地方遭劫,十万担粮食被付之一炬,六千押运兵几乎全部阵亡。